殺,絕沒有後路和退縮。長老,遠東的底子太單薄了,經不起這種消耗巨大的折騰啊!”
布丹淡淡說:“如果我的計劃成功了,那就不會有什麼戰爭。”
他壓低身子,懇切地說:“西南軍團是能征善戰的勁旅,凌步虛更是經驗豐富的優秀將領,即使集合了全遠東的兵力,要全殲他們也絕非易事。我們面臨著一場惡戰。光明秀,我知道,指揮大兵團打仗我不如你,你有經驗,如果你肯指揮的話,那我們又多了一分勝算。光明秀,在遠東面臨此重大考驗的時候,我懇求你不要袖手旁觀。”
紫川秀低著頭沒有出聲。
布丹長老繼續說:“這是最後一仗了,只要消滅了凌步虛軍團,賽內亞族就垮臺了,戰爭也就結束了!光明秀,我已經留下了遺囑,我死後,你將入主聖廟擔任下任的長老,接著,你將在遠東登基為王!”
“長老,我並無這種野心……”
“不,光明秀,你為遠東付出了辛勞,你做出了巨大的貢獻,這是你該得的!”布丹眼中流露出憧憬:“一個強大的、嶄新的遠束王國將由你開創,鮮豔的旗幟迎風招展。啊,那將是個多麼美麗的時代!希望奧迪大神能給我時間,讓我能活著親眼看到那一天!光明秀,給我承諾吧,答應我,偉大的遠東帝國即將成立,那樣,我死也能瞑目了!”
布丹長老的話語鏗鏘有力,帶著強烈的說服力,若不是紫川秀早已有了定見,他說不定真要被說服了。
但此刻,他只能苦笑:“長老,恕我無法辦到,你的觀點,我無法苟同。”
布丹長老深深地凝視著紫川秀,淡淡說:“哦,是嗎?”激動的紅暈已經從他瞼上消失了,他的失望之色形於表情。
他站了起來,示意談話即將結束:“光明秀,現在我們誰都無法說服誰,就讓歷史來證明究竟誰是正確的吧,我堅信,我的決定沒有錯。”
紫川秀也站了起來:“長老,你可以堅持自己的觀點,但是你沒有權力把整個遠東推入這樣危險的境地,遠東大地不能拿來給人當成心血來潮的賭博籌碼,無論那個人是誰!長老,很抱歉,我必須阻止你!”
“哦?”布丹長老微笑地望著紫川秀:“你要如何阻攔我呢,光明秀?用你的四十萬大軍?還是用你的私人武裝秀字營?”
他流露出微微的譏諷之意:遠東派系將領都站到了他那一邊,軍隊落入自己的掌握之中,紫川秀孤立無援卻說要阻止自己,那無異於痴人說夢。
紫川秀手腕一轉,洗月刀奇蹟般出現在手上,他靈巧地耍了個刀花,一瞬間,明亮的刀光如同流水般傾瀉。
他沉聲道:“剛才索斯已經說了,我紫川秀是個愛使用暴力的惡棍。長老,您若不答應我放棄這個念頭,很抱歉,我絕不能讓你活著出去的!”
刀未舉起,但逼人的刀氣已經將布丹籠罩。
紫川秀感覺得很清楚,外面的叛亂官兵正在無所事事地聊天,他們還沒發現這裡的異常,如果布丹有任何異動,他有把握在外人插手之前殺掉他。
布丹長老笑笑:“殺了我,軍隊會放過你嗎?”他和藹地微笑著,目光卻猶如刀鋒般銳利。
雖然手無寸鐵,但布丹長老卻有著比實質武器更為可怕的鋼鐵意志。
不知為何,紫川秀手上的洗月刀沒有給他帶來任何的優勢感,對這個無力的病夫他有種深切的恐懼,儘管布丹已經落入了他的掌握,他卻有種奇怪的感覺,佔據著主動權的是布丹。
全身崩得緊緊的,紫川秀一字一句地說:“長老,你就是軍隊譁變的根源。沒了你,我相信重新控制軍隊並非難事!長老,給我個承諾,答應我放棄這個瘋狂的念頭,就當這一切沒有發生。為今天對您的無禮,我可以辭職謝罪,將軍隊交給您掌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