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偶爾皺一下眉頭。
“今天我們出去玩。”馮諾諾湊到正在認真看詞典的吳鈺身邊。
“恩。”吳鈺頭都不抬的答應了一聲。
馮諾諾怒,搶過他的詞典,說道:“我剛才說什麼來著?”
“你說今天出去玩,”吳鈺無奈,“把書還給我。”
“這東西好看?”馮諾諾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這小子腦子不是有毛病吧?
“好看。”
“好看也不許看!我們今天出去玩。”
“好,出去玩,”吳鈺無奈,“玩什麼?”
“唱歌吧。”
“唱歌?那不是伶人才做的事情嗎?”吳鈺皺皺眉頭,卻冷不防一本詞典敲到了他的頭上。
“都說過了職業不分貴賤,我們這個時代的戲子伶人都是被人崇拜的!”
“不是說不分貴賤麼……哎呦,好,不分貴賤……”
Ktv的包房裡,在震耳欲聾的音樂中,馮諾諾又跳又唱好不興奮,卻苦了可憐的吳鈺。他做夢也沒想到歌還可以作為一種殺人武器來唱,只好苦笑著坐在沙發上,雙手堵著耳朵,俊眉緊皺,如承受著天大的折磨。
馮諾諾唱完幾首歌,坐在他旁邊問道:“我唱得不好聽嗎?”
“不好聽。”老老實實的回答。
她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懂不懂啊,老土!”
吳鈺無奈:“你們這裡的歌都是這樣喧鬧的嗎?就沒有安靜一些的?”
“有啊。”
馮諾諾點了《斷點》,這可能是她唱得最不走調的一首歌了。想當初跟莫離分手之後,她幾乎天天唱,每次都唱得淚流滿面,這也造就了她竟然有一首歌不跑調的奇蹟。當然,也僅此一首了。
音樂響起,馮諾諾咳了兩聲,調整了一下嗓音和情緒,舉起麥克風,展開歌喉。
靜靜地陪你走了好遠好遠
連眼睛紅了都沒有發現
聽著你說你現在的改變
看著我依然最愛你的笑臉
這條舊路依然沒有改變
以往的每次路過都是晴天
想起我們有過的從前
淚水就一點一點開始蔓延
我轉過我的臉不讓你看見
深藏的暗湧已經越來越明顯
過完了今天就不要再見面
我害怕每天醒來想你好幾遍
我吻過你的臉
你雙手曾在我的雙肩
感覺有那麼甜我那麼依戀
每當我閉上眼我總是可以看見
失信的諾言全部都會實現
我吻過你的臉
你已經不在我的身邊
我還是祝福你過得好一點
斷開的感情線我不要做斷點
只想在睡前再聽見你的蜜語甜言
靜靜地陪你走了好遠好遠
連眼睛紅了都沒有發現
聽著你說你現在的改變
看著我依然最愛你的笑臉
這條舊路依然沒有改變
以往的每次路過都是晴天
想起我們有過的從前
淚水就一點一點開始蔓延
我轉過我的臉不讓你看見
深藏的暗湧已經越來越明顯
過完了今天就不要再見面
我害怕每天醒來想你好幾遍
我吻過你的臉
你雙手曾在我的雙肩
感覺有那麼甜我那麼依戀
每當我閉上眼我總是可以看見
失信的諾言全部都會實現
我吻過你的臉
雖然你不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