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什麼,他的司機已經急了,上來推了吳鈺一把:“我看你是神經病!”
而中年人卻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制止了司機。對吳鈺說道:“你為什麼覺得我有病?”
吳鈺不答反問:“你經常頭疼?還做惡夢?”
中年人訝異的點點頭:“你怎麼知道?”
吳鈺依然答非所問:“我可以治你的病。”
司機鄙夷的看了吳鈺一眼:“我們董事長的病請了多少有名的醫生都沒治好,憑你一句話就能
治?”
中年人瞪了一眼司機,隨後對吳鈺的態度好了很多:“你能不能跟我回去?”
“可以,但是有條件。”
“什麼?”
“這車送我。”
“沒問題。”
“你的腦子裡長了蟲子。”
“你確定?我看過的大夫都說是因為壓力太大,神經問題。”
“所以他們都治不好。”
“我倒是佩服你的自信。”
“我需要一套銀針。”
吳鈺在他頭上,身上,各處扎著針,扎完了拔下來,拔下來之後又紮在別處。如此反覆了有兩個多小時,身邊的司機看得心驚,又不敢打擾他。
等所有的針都扎完,吳鈺舉著一把小刀,便朝他的太陽穴劃去。
司機驚道:“你幹什麼?”
吳鈺斜眼看了司機一眼,只這一眼,便讓司機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壓迫感,本能的要去服從這雙眼睛的主人。這種感覺,他在董事長身上都未曾找到過。
“治病。”吳鈺回答,聲音裡聽不出絲毫感情。
司機便不再說話。不知為什麼,剛才吳鈺那輕輕的一瞟,卻使司機下意識的堅信,這個年輕
人,一準能只好董事長的病……
吳鈺舉著小刀,輕輕在那人的兩側太陽穴上各劃了一個小小的不深不淺的十字,黑色的血液便從這十字的傷口裡流了出來。
司機目瞪口呆。
吳鈺擦了擦汗,對司機說道:“我需要給他針灸三天,這三天裡,他只能吃白粥,喝白開水。
不能吃其他的東西。粥和水要煮上十二分的火候。”
司機點頭應下。
“年輕人,真有你的,這幾天睡眠質量好多了,二十幾年沒有這種感覺了,真好。”
“按著這個藥方抓藥,每天一副,服一個月便可痊癒。一個月內不能吃肉,不能喝酒,忌辛辣。”
“你願意做我的私人醫生嗎?”
“私人醫生?”
“對,專門給我看病。你隨便開價。”
“不了。”
“為什麼?”
“不喜歡。”
再次同床共枕
馮諾諾聽了吳鈺的講述,興奮的拉著他說道:“真的?你不是在騙我?”
吳鈺笑:“我何曾騙過你?”
“現在,它是我們的了?”
“對,我們的。”吳鈺似乎對這句話很受用。
馮諾諾嗷的一聲怪叫便爬上了車,坐在駕駛座上,並且招呼吳鈺上來。
吳鈺坐在副駕駛上,看著興奮的像只猴子的馮諾諾問道:“你會駕?”
“廢話!坐穩了,go!”
“賓士和夏利就是不一樣,二百萬的東西就是好用!”馮諾諾一邊開著車一邊自言自語,眼睛裡大放異彩。
吳鈺也不看車外的風景,只盯著興奮過度的馮諾諾看,時不時的嘴角彎一下。
“神經病啊,看我幹嘛?”
“你真像一隻興奮的猴子。”
“去死吧。”
“吳鈺,你說你是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