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到曾經傷害過她的人,她總是要躲得遠遠的。吳鈺說得一點沒錯,她平時總是裝成一副母老虎的模樣,其實實質上就是一不會咬人的小白兔,只能逃,再逃。沒有以德報怨的做作,而是心裡恨得牙根癢癢卻中不敢去面對去反抗。這種習慣,也許從她五歲那場事故開始,就深埋在她的內心深處了吧。
而秦琪卻恰恰相反,誰要是惹了她,她必定十倍百倍的討過來,甚至如果誰擁有一件她不曾擁有卻想得到的東西,她也必定會千方百計地把那東西搞到手,並且還要狠狠對付一下這東西的前任主人。很多時候,對她來說,折磨人竟然成了一場樂趣。
兩個心理朝不同方向扭曲的人交鋒,勝負其實已分。可是,有的時候某場遊戲,其實並不是由當事人來玩的。
馮諾諾在秦琪對面坐定,隨便點了杯咖啡,邊攪動著小勺邊不鹹不淡地問道:“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你覺得呢?”
“與吳鈺有關?”
秦琪微微一笑:“你倒是會猜。”
“說吧。”
“吳鈺是做什麼的?”
“關你什麼事?”
“我猜啊,他是無業遊民?”
馮諾諾臉色微微一變,說道:“你到底想幹嘛?”
秦琪並不回答她,只是繼續說道:“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兩個無業遊民,會開著一輛兩百多萬的賓士。”
“你到底有什麼事?不說的話我走了。”
“別急,”秦琪朝馮諾諾笑了一下,笑得馮諾諾冷颼颼的,“我只是覺得,吳鈺很適合到我這裡來工作。”
馮諾諾聽了這話很不爽:“不管你缺什麼樣的人,去人才市場一挑一籮筐,有必要非拉著吳鈺下水嗎?”
“我就是覺得他能勝任。”
“這是你和吳鈺的事情,與我無關,答應不答應他自己可以決定。”馮諾諾提起包就想走人。
“你怕我把他搶到手?”
馮諾諾一聽這話算是真的火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說道:“滾你大爺的,你丫是不是有搶男人強迫症啊?”
秦琪淡淡一笑:“你如果不是怕我把他搶走,幹嘛這麼激動?”
“我……”馮諾諾噎了噎,不知說什麼好,只好嘴硬道:“我怕什麼?吳鈺才不會喜歡你這個陰險的女人。”
“好啊,那我們就打個賭,看他會不會喜歡我。”
“誰跟你打賭,你最好不要再糾纏我了。”
秦琪保持一成不變的笑:“你不敢和我打?你對自己沒信心?”
“靠,誰怕誰呀,別以為是個男人就喜歡美女蛇,也就莫離那麼不開眼。”馮諾諾說道莫離,很明顯的地心口疼了一下。
“好啊,那麼我們打賭。”
“賭就賭。”
“三個月,如果吳鈺喜歡上我,那麼你就把一樣東西給我。”
“什麼東西?”
“到時候就知道了。”
“你要我命我也給你?”
“我對你的命不感興趣。放心吧,是一樣你給得起的東西。”
“那麼你要是輸了呢?”
“我不會輸,但是為了公平起見,我要壓上自己的籌碼,條件隨便你開。”
“好啊,一言為定。”
馮諾諾看著秦琪一成不變的自信滿滿,突然說道:“你這樣子,對莫離是否公平?”
秦琪冷笑:“我和莫離的事情,似乎還輪不到你來說話。”
馮諾諾走後,秦琪攪動著杯子裡的咖啡,嘴角勾出一絲笑意。這時,手機的鈴聲響起。秦琪翻出手機,嘴角微微上翹,勾出一抹冷豔的微笑。
“已經搞定了……這個女人的情緒,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