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慎炎收回視線,看向靖王,「逸之,朕不過與你開了一個玩笑,既然母后想見你,你就過去吧。」
逸之是靖王的字。
靖王半斂眸,完全看不出眸中神色,起身謝恩,「是,皇上。」
靖王再也沒有多看蘇昭昭一眼,無人察覺到,他與趙嬤嬤前去永壽宮的路上,廣袖下的大掌,緊握成拳。
這廂,蘇昭昭撐著油紙傘,打算行禮退下。
司馬慎炎是個把江山看得比什麼都重的人,光天化日之下,當然是要去勤政殿處理政務,謀劃他的霸業,以及怎麼搞死靖王。
「皇上,臣妾回去了。」
她還沒轉身,司馬慎炎一彎腰,把她直接抱了起來,一瞬間,油脂傘同時遮住了兩人,司馬慎炎附耳,「一會,你最好跟朕解釋清楚!」
蘇昭昭,「……」
她解釋什麼?
她不用解釋啊,她剛才就是故意想要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這狗皇帝是戲精附體,比她還能演了。
帝王親自抱著蘇貴妃回了長樂宮,又是羨煞了後宮旁人。
房嬤嬤領著宮人一路小跑,才勉強能夠跟上。
看架勢,皇上雖然生氣,但並沒有要冷落貴妃,如此,房嬤嬤也稍稍放了心。
她對內殿宮婢做了手勢,宮婢們魚貫而出,給帝王與貴妃娘娘留下了足夠的獨處空間。
蘇昭昭是被人拋在床榻上的。
好在被褥鬆軟,她並不吃痛,作為一個寵妃,矯揉造作是常態,埋怨著嚷嚷道:「皇上,你壞——」
看著蘇昭昭一手揉著後臀,帝王眸色微暗。
「昭昭,你是自己解釋?還是讓朕逼你?」
司馬慎炎的身子就壓在蘇昭昭上面,但他的臂膀支撐著,也沒真的壓著她。
他欺身過來,高大的身段投下一道暗影,隨著他的靠近,蘇昭昭的視野之中就只有他一人。
蘇昭昭就覺得,狗皇帝大可不必如此,他演得太過逼真,讓她這個影后都差點以為,他心悅之人就是她。
蘇昭昭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語出驚人,「皇上你倒是逼迫臣妾啊!」
「……」司馬慎炎薄唇一抽,他的唇輕觸蘇昭昭的,沒有真正吻上,而是繞到了她耳旁。大掌探入了百褶裙擺,明明什麼都沒做,可有似乎做了什麼。
又撩又欲。
蘇昭昭身子一軟。
不得不說,狗皇帝撩人的手段,真是絕了。
蘇昭昭受不住,想要主動,然而她正要攀附時,司馬慎炎的另一隻手抓住了她的雙腕。
蘇昭昭掙紮了一下,這時,床櫃上掉下一本冊子,上面的字跡清晰可見,兩個人的目光齊齊看了過去:《霸道王爺和俏王妃》。
蘇昭昭,「……」原身看的什麼狗血話本?
司馬慎炎只是一眼,就收回了視線,牙齒咬住了細嫩耳珠,嗓音磁性沙啞,像是旅人歷經了滄海桑田,許久不曾飲水,極其剋制,不動聲色的動情,「昭昭覺得,是靖王好看?還是朕好看?」
蘇昭昭,「……」
忒幼稚了!她是那種以貌取人的人麼?顏狗不要尊嚴的?!
當然是都好看啊!
蘇昭昭陷入了沉思,「嗯……」
她的猶豫落入了司馬慎炎眼中,引起他的強烈不滿。
司馬慎炎的大掌從百褶裙抽/出,稍一用力,讓蘇昭昭側著身子,他一巴掌打在了翹挺綿軟上,「說,到底誰更好看?」
斷掌打人,實在痛極了。
蘇昭昭慘叫了一聲,瞬間紅了眼眶,她不會故作矜持,被揍了當然要矯揉造作的反抗,扭捏了幾下,外裳早就不整,露出裡面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