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保重。”良久,容止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心中苦澀,她真的要走了,他越是握得緊,越是從指間流走。
易水寒有些煩悶地回到房間,見澄碧那妖精懶懶地坐在椅子上,懶懶地看著她。
澄碧有些嘲弄地笑了笑:“女人,談完了?”
易水寒恨不得過去把澄碧扔出去,嘴巴毒,幸災樂禍,口是心非,怎麼會有這種男人!
易水寒指了指窗戶,不冷不熱道:“窗戶在那邊,不送了。”
澄碧無視,問道:“你什麼時候離開皇宮?”
又是這個問題,易水寒有些生氣道:“我什麼時候離開關你什麼事!”
澄碧也不怒,只是笑道:“生氣了?別把其他人身上的氣發洩在我身上。”
易水寒坐到椅子上,撐著下巴,久久沒有說話。
澄碧也不說話,似乎在等待她冷靜下來。
一時之間,房間變得很安靜,夜色更沉寂了,偶爾有夜風從窗戶吹進來,揚起二人的髮絲。
“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