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水寒故作神秘道:“越是美麗的事物越是有毒,所以若是沒有能力駕馭,千萬不要隨便觸碰美麗的事物。”
凌逸然神色一變,果然,易水寒已經知道了,而且還有能力駕馭,那麼他想奪回扇子就難上加難。
易水寒向一直在上官炎身後沒有說話的憨厚的年輕男子走過去,拍了拍男子的肩膀,笑道:“關山,好久不見啊。”
關山驚訝地看著紅衣男子,對方是誰?腦海裡快速地搜尋,姓易的人,難道是。。。。。。,關山驚愕地說道:“你,你是。。。。。。”
“我是易水寒啊,一個月前答應來找你,一直騰不出空來,想不到今日就見著了,這寧城還真小。”
關山激動道:“易兄,真的是你啊。”
關山本來對這個紅衣男子沒多少好感的,但現在得知是易水寒,心中的激動自然不言而喻,之前的不滿一掃而空,態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可見第一印象是多麼舉足輕重。
☆、紅衣如血05
“我差點認不出易兄你了,想不到易兄原來長得如此丰神俊朗,是我眼拙了。”關山感嘆道,心中又對易水寒多了幾分惺惺相惜。
“長相是父母給的,長得再丰神俊朗也不能當卡刷。”易水寒假笑兩聲,她一出生就被遺棄在孤兒院門口,對父母親是沒多大的感覺,但她是相當感謝她父母親賜張不俗的臉給她。
“什麼當卡刷?”關山傻愣愣地問道。
“也就是不能當銀兩花。”
這時,有小廝牽來了上官炎和凌逸然的愛馬,二人翻上了馬在馬場上跑了兩圈。
上官炎的坐騎是一匹棗紅色的馬,叫烈焰,顯然是一匹耐勞、不畏寒冷的蒙古馬,也是良好的軍馬,身軀粗壯,四肢堅實有力,頭大額寬,胸廓深長,關節、肌腱發達,最難得是全身沒有一絲雜毛,因為蒙古馬大多都是毛色複雜,馬的額頭正中還有一處閃亮的白毛,精神抖擻,強勁有力,在陽光下浮光躍金,漂亮極了。
凌逸然的坐騎則是一匹純血馬,叫踏雪,這種純血馬速度最快,身體結構最好,勇敢,敏感,個性倔強,血統為熱血,最佳的賽馬,但嬌貴,不適合其它用途,這匹純血馬全體通透,銀白色,雄姿英發,跑起來風馳電掣,像劃破夜空的流星。
兩匹難得一見的好馬在馬場上馳騁起來,引得眾人連連叫好。
凌逸然擋住易水寒前,居高臨下地笑道:“水寒,你不是說要和我比試一場。”
“當然。”語畢便利索地翻上了馬,這匹馬是她剛才到馬廄刻意挑的,是一匹偏紫色的馬。
凌逸然見易水寒上馬嫻熟的姿勢,那動作行雲流水,而且這匹偏紫色的馬性子很烈,想不到易水寒可以馴服,看來他又低估了易水寒。
“這匹馬叫什麼名字?”易水寒問道,他們的馬叫什麼烈焰、踏雪,真夠俗氣!
“它還沒有主人,所以還沒有名字。”凌逸然道。
“那以後就叫‘颯露紫’。”易水寒拍了拍馬道。
“‘颯露紫’?什麼意思?”
“勇健者的紫色駿馬。”易水寒起這名字是有淵源的,昭陵六駿之一的‘颯露紫’是李世民東征洛陽,剷平王世充勢力時的坐騎,李世民為其題贊文道:‘紫燕超躍,骨騰神駿,氣讋三川,威凌八陣。’‘颯露’一詞來源於突厥語‘沙缽略’、‘始波羅’,被突厥人用作為領袖的榮譽性稱號。
“好意思,只是不知是否名副其實,勇者配駿馬。”這話說得模稜兩可,不知是暗諷馬還是人。
“待會不就知道了,不過逸然你和你‘踏雪’絕對是相配的。”爭強好勝的嬌貴公子,和他的主人一樣拽!
凌逸然豈會聽不出易水寒的暗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