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美啊!”午陽心裡讚歎。圓圓的臉白裡透紅,長著細白的絨毛,修長的眉毛略略上翹,濃密的黑髮留著學生頭,圓潤白晳的修長脖頸,白色嵌藍條的t恤包裹著已顯線條的身體。拿她們和王小惠比,午陽覺著她們是一種自然的美,就像山野帶露珠含苞待放的鮮花。
“雙雙、對對,你們好!”午陽不好意思對視太久,打招呼後吃飯。姐妹兩個估計已經吃好,看午陽一下,又咬耳朵說些什麼,又是嘻嘻笑。午陽聽力夠好,聽了兩句,都是講他的,如何如何,也就懶得去聽,專心吃飯。又看著兩人沒打招呼就走了,很快又回來了。
午陽剛用餐巾紙擦了擦嘴,兩隻燕子就飛了過來,一人拉著午陽一隻手,問這問那、嘰嘰喳喳的,午陽也不知回答哪句好。趁午陽不注意,兩人就都伸出一隻手,在午陽臉上抹了一下。
賓館的餐廳中間的立柱都是用鏡子裝飾的,午陽看到自己的臉上被抹了幾道黑色,一看兩人的手,都是黑的,就在她們手上蹭了黑灰,給兩人臉上也擦上了黑色。兩人也並不反抗,任由著午陽擦黑她們的臉。
李耀文倒是在旁邊哈哈大笑,笑過之後,還說:“好好好,既然這樣,就由得你們了。”
午陽只當是開玩笑,聽到李叔這麼說,就有些覺得不對勁了。放開姐妹倆,問李叔:“李叔,您剛才說由得我們是什麼意思?”
李耀文說:“這是我們土家族的一種風俗習慣,就是少男少女相互喜歡的時候,就會用鍋灰塗對方的臉,如果對方也喜歡,就會回塗。然後就問對方的姓名、家庭住址,再後就是請人上門提親了。你們今天都塗了對方,你爺爺在這裡,我這個做伯父的也在這裡,就可以商量著來了。”
午陽是一臉的不自然,張爺爺看到,就笑著說:“午陽,你第一次來這裡,不瞭解情況,土家族的兒女婚姻是比較自由的,就跟你們在大學一樣,沒有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當然,也不是真正塗了對方的臉,就非要成親的。有時候漂亮姑娘去趕集,臉上被塗得只剩下兩隻眼睛和嘴巴沒塗黑了。但是姑娘可能就不會去塗別人。你現在還是可以選擇的,可以請我和李叔做媒,也可以一笑了之的。”
午陽聽說以後,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了地,自己已經有女朋友了,跟她們說清楚就可以了。當然,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剝她們的面子,這樣影響不好。
拿了房卡,到房間將臉上洗乾淨了,就到賓館大堂找個單人沙發坐下,以為可以甩開了,誰知剛坐下,二人就在扶手上坐下了,還將牛仔褲緊包著的小屁屁貼到了他的腰部,一左一右兩個手肘搭在他的肩上,嘴裡撥出的熱氣到了他臉上。午陽差點兒都要把持不住了。
不行,對這倆野丫頭不能太紳士,要比她們更野、讓她們覺得這樣很危險,才能擺脫。
“陽陽哥哥,想問你一個問題。”
“有什麼問題,回答了有什麼條件。”午陽正在想怎麼整她們。
“你現在說:我們誰是雙雙,誰是對對,分清了我們讓你親一下!”
“分不清呢?”午陽想大不了送件禮物吧!
“分不清你就讓我們親一下!”另一個說。
“啊?”。
午陽裝模作樣左看看、右看看,搖搖頭。其實他在李叔介紹時就認出來了,對對的左眉中有一個大頭針頭大的一個點沒長眉毛,肯定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