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禇辰扶著她,“要不你先脫了。”
“在這兒?大哥,你是想讓我燻死大家麼!”
“哈哈,你腳又不臭,應該說是‘七里香’才對。”
“去!”夏之章沒有拖鞋,但是實在是有些站不住了,便使勁兒地拽著房禇辰胳膊,多少借點兒力才能站得住。
兩人說笑著,嬉鬧著,人群中一雙鋒利的眸子射/向他們。房禇辰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那讓他一輩子都忘不掉,恨得牙癢癢的眼神。
房英培!
房禇辰剛要尋著那眼神過去。就被人拉住了,“今天你爸生日宴,別為了不值得的人搞壞了氣氛。”說話的是de,他又何嘗不想解決了房英培,可是今天的場合的確不適合。
說話間,房老爺子已經走上了臺,“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很高興,也很感謝大家能夠聚集於此,為我慶生。說是生日宴。但其實也是為了大家能有個機會有個平臺聚一聚……”
老爺子講完。房英培走上了臺,身邊還跟著曹心沫。這令下面的很多人感到疑惑,大家議論紛紛,“那個不是房家少爺的……”
在外人眼裡。房禇辰才是名副其實的房家少爺,他房英培不過是個野種罷了,配不上房家少爺的美稱,充其量就是個為房家鞠躬盡瘁的總裁罷了。不過他也並不在乎這些,他想得到的,遠比這些多得多。
“今天是房氏集團董事長的生日,我很榮幸能夠參加這個生日宴,為董事長慶生。不過在這裡我也要宣佈一個喜事,算是為這個生日宴增添一點兒調味料——我和我身邊的曹心沫小姐今天宣佈訂婚。”
“厚顏無恥……”夏之章聽不下去了。衝上去的心都有了,卻被房禇辰給按住了lan靜靜地望著臺上說話的人,“他可真是一箭雙鵰啊。”
“是啊,”房禇辰也顯得過分平靜,“看起來。既給爸媽解決了曹心沫這個大麻煩,又把我名聲往死了敗壞。”
“不行,不能受這個窩囊氣!”夏之章掙脫著房禇辰的扼腕,但那雞大點兒的勁兒怎麼能鬥過牛呢!
“回來……你現在上去鬧只能讓事情變得更糟糕,我們靜觀其變好了,而且他房英培未必就能這麼順利。”房禇辰只是稍稍使了點兒力,就把夏之章完全控制在了自己掌心。
各路媒體爭搶著拍照,都在捕捉著最的鏡頭。房老爺子臉色不那麼好看,卻也是強顏歡笑,他在等一個解釋,一個只有房英培才能給的解釋。
宴會還算順利,不過夏之章等人根本沒有吃好喝好,心裡堵著,替房禇辰憋屈著。而房禇辰看上去灑脫多了,好像沒什麼煩心事的樣子,得體大方地應付著每一個來客和蒼蠅般的記者。
只是提及曹心沫,房禇辰總是冷著臉,而後堆笑著回應,“那都是誤會,現在,她是我的嫂子了。”
這話說的似乎有幾分嘲諷,房英培是公認的野種,既然是野種,那怎麼能叫曹心沫嫂子呢,或許這話便是對房英培的最有力的回擊吧。
房英培走了過來,在媒體面前儘量表現得親善,“謝謝大家對我的未婚妻這麼上心。”房英培眼裡閃過一絲得意,像是在向房禇辰耀武揚威。
曹心沫踩著十厘米的大高跟鞋,鏗鏘有力地朝夏之章走去。
“夏之章,我這個人呢,很有度量,一般被狗咬過,我從來不會去咬狗的,所以,之前你怎麼對我的,我都可以不計較了。現在你跟房禇辰好上了,那我就是你嫂子了,希望你以後最我客氣著點兒。”曹心沫趾高氣揚的樣子令夏之章作嘔。
強忍著想要扇她的衝動,夏之章勉強聽了進去那個賤人的話,“我勸你最好自重一點兒,不然很難收場的,到時候搞得自己豬狗不如的,我可沒辦法幫你。”
“你!”
“對了,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