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現在的形象嗎?去看機械舞怎麼跳的吧!
謝冰白了他一眼,撇撇嘴,沒有理這個光頭男,一般二百五一樣的人物謝冰都會白他一眼,一般白痴一樣的人物他都會撇撇嘴,一般傻逼一樣的人物他都會直接無視。抱歉,這個光頭男三樣都佔了。
那光頭男見謝冰沒有理他,以為謝冰嚇得說不出話來了,露出猥瑣的笑容:“哈哈哈——兄弟們看到了嗎?這新來的嚇得不敢說話了!都愣著幹嘛?還不快歡迎一下新來的!起來!操!”那光頭男猛地踢了一腳還在地上躺著的一名犯人,那犯人一個激靈忙坐起身,望了一眼謝冰,眼中有些無奈。
其他的犯人聽到光頭男的話,都站起了身,那些摳鼻屎的將手在嘴裡舔了舔,向著謝冰靠近,那些摳腳丫的把腳丫靠在鼻子邊聞了聞,向著謝冰靠近,那些正在打架的也停了手一同露出笑容,向著謝冰靠近,那些正在打著飛機的把打出來的白色黏稠液體吞進嘴裡,向著謝冰靠近。
謝冰也站起了身,那些向他靠近的人還是有些警惕地望著這個新來的,畏畏縮縮地靠近著。謝冰猛地伏下了身,他們也跟著停住了腳步,嚇了一跳。謝冰蹲在那兒猛地嘔吐起來,這幫傢伙太他媽噁心了,活了二十年了再也沒見過這麼噁心的地方、人、場景。
那些向他靠近的犯人見謝冰嘔吐起來,都愣住了,同時也不再那麼緊張了,向他靠近的腳步越來越快。
“快他媽上!操!沒吃飯吧!”光頭男猛地踢了一腳在他前面不敢前進的一名犯人,怒喝道。
那些犯人聽了光頭男的話,身子都微顫了一下,謝冰被他們團團圍住了,就在他們要衝上去時,謝冰吐完了,站起了身。
他們都怔住了,又後退了幾步,誰也不敢上,因為謝冰那威嚴的眼神,讓所有人都十分的懼怕,不知道這小子是什麼來頭,也不敢上啊!
“你他媽是犯了什麼事進來的?”那光頭男忍不住問了一句。
“殺人!”謝冰冷冷地望了一眼光頭男說。
“操!這兒哪一個不是殺人進來的,你們他媽都孬了!都他媽給我上,他那麼瘦,怕他個毛啊!”那光頭男又猛地踢了一腳站在他前面的一個犯人。
說的那麼容易,有本事你上啊,非要我們先當炮灰!那些犯人都不情願地向著謝冰衝了過去。謝冰一記飛腳就把其中一個倒黴的犯人踢到了牢房的牆壁上,那犯人直挺挺地從牆壁上落到了地上也不知道有沒有死了。
那光頭男以及周圍的犯人都猛地一驚,這男人怎麼這麼厲害?一腳踢飛了一個人?簡直就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難道他練過?
眾人都懼怕起謝冰來,都在次後退了幾步,以免在像剛剛那個犯人一樣被人家一腳踢飛,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雖然他們都是殺人犯,但有些事迫不得已而殺人的,他們也不想死,本來剩下天數就不多了,能活一天算一天。
“都給我上!都上啊!都一起上!”那光頭男也沒想到這個新來的傢伙這麼厲害,只好讓大家一起圍攻他一個了。
那些犯人猶豫了一會兒,但後面的那光頭催的又緊,反正前後都是死,大不了衝上去一起搞死那新來的得了。那些犯人都互相對視了一眼,都表示贊同,都向著謝冰衝了過去。謝冰半蹲著身子,來了個秋風掃落葉,一圈“螺旋腿”那些犯人都被謝冰掃倒在地,都摔了個四腳朝天。
那光頭男大吃一驚,向後退了幾步,望著謝冰,還是壯著膽子說:“有功夫就了不起嗎?老子——老子——”
“老你媽個頭!”謝冰一拳打在那光頭男的鼻子上,那光頭男立馬悶哼一聲,頭仰天,鼻子上直翻鮮紅的血液。
謝冰看著拳頭上那腥臭的血液,皺了皺眉,拿出一張紙擦了擦手上的血液,真他媽太噁心了。謝冰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