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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搖了搖頭,心裡仍有點不甘,便問寧邪一個不著邊際的問題,“姑姑,對面的斷崖是屬於誰的管轄?”
寧邪雖不明白洛安為何問到這個,但還是回答道:“算是醉雲山莊的管轄範圍吧。”
“醉雲山莊?姑姑能說得詳細點嗎?”洛安總覺得這山莊不簡單。因為她知道自己所在的墨宮本就是江湖中人人避諱的一大組織,亦正亦邪,對江湖中人來說簡直像是個不定時的炸彈。而那醉雲山莊能和墨宮各據一方,算是比鄰,可見,也不簡單。
“其實這醉雲山莊比起我們墨宮可算是歷史悠久的了,據說已在世幾百年,世代經商,財富已經富可敵國,算是我朝的第一山莊,對面的幾百頃田地便是該山莊的一處地產,只是對面的斷崖恰巧成了她們田地的界線。”說到這,寧邪皺了皺眉,“只是近年,據我墨宮的情報訊息得知,這山莊又有了一大靠山,便是朝廷。因為這一代莊內出了一位公子進了宮,好像很得盛寵,只是奇怪的是,這山莊並沒有將這一訊息大肆張揚,反而對此訊息進行嚴格保密,很是低調,連莊主雲幻之出門一般都會以面具示人,前年偶然間我見過她一次,雖不能見其貌,卻能感受到她身上的一股陰沉之氣。”
洛安仔細地聽著,默默地將這些形勢記在了心裡,她對這個時代還是不甚瞭解,看來她得找個機會去姑姑的書房裡弄幾本關於這個時代形勢的書籍翻閱翻閱了,只是不知道這裡的文字自己能不能看懂。
“嗯,我覺得這事不簡單。這家族內有人進宮得盛寵本該是件光輝門楣的事情,而她們反而對此事諱莫如深,莫不是將此事不當榮耀反當成了恥辱,亦或者她們暗地裡進行著什麼?”洛安分析著這件事情,圓嘟嘟的小臉上,神情顯得嚴肅,“而且,作為一莊之主,那個人為什麼整天戴著面具示人,莫不是毀容了?”
“這…姑姑也不甚瞭解,此人平時也行蹤詭異,據說凡見過她的外人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寧邪也覺得很奇怪,她曾經派人潛伏醉雲山莊,調查這個雲幻之,只是雲幻之做事極為小心謹慎,那些人都沒有機會看到她的真面目,只查到她十四歲的時候就坐上了莊主的位子,至今十年,將醉雲山莊管理得井井有條,甚至更上一層樓,也算是一位商業奇才。
“外人?也就是說她的家人還是見得到她的,姑姑,她有幾位夫郎?有沒有孩子?”洛安抓到了寧邪話裡的關鍵點,也覺得應該如此,那個人總不可能跟她的夫郎做房事的時候還帶著面具吧!否則未免也太變態了。
“嗯,據訊息,雲幻之少時本是有一樁婚約的,卻在四年前莫名其妙地取消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變故,她至今未娶,府上好像只有幾個通房的小侍,一年前,曾有個小侍生下一個男娃,只是不到兩個月就夭折了,之後就再無所出。”寧邪猜測,雲幻之的那樁被取消的婚約有點蹊蹺,據說是對方逃婚的,在這女尊男卑的國家,這男方逃婚可是件大逆不道的事情,而云幻之不但沒有發怒,反而主動平息了此事,無聲無息的,好像那樁婚約從不曾發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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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夜奴的過去
洛安垂眸,覺得這些人家的八卦對她也沒什麼意義,嘟囔道:“姑姑,我們先回去吧。”沒發現什麼線索,而且這裡的山風涼颼颼的,她總覺得有點不安,更何況她現在這小身板也實在吃不消這陣陣涼意,所以有些事情還是回去再好好想想對策。
“是不是冷了?”寧邪看到洛安的小臉被冷風吹得發白,連忙脫下自己的披風給她的身子裹上,怕她著涼,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裡,緊緊地護著,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