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一雙強壯的手臂便將她攬入懷中;在她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一個吻真真實實地落在她唇上。
第一次,他這麼主動、狂野地向她表達愛意。
她閉著眼,感受他的氣息,任由他的吻把她一寸寸掠奪,任由兩人淹沒在情慾中,感受他一遍又一遍地深入……
纏綿過後,兩人相擁躺在床上。他輕輕撫順著她的長髮,喜愛她那頭烏亮秀髮整個纏繞在他手上的感覺。
“對了,我有事問你。”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他撩起她一縷髮絲,湊近鼻子嗅了嗅。
“你真的說到做到,讓他們連在臺灣都待不下去?”
看到那則新聞,她不由得打心底佩服起他們兄弟的能耐。她只是個平凡女孩,對於真正的企業家生活,雖有耳聞,卻不是十分了解。
而安宏好歹在政商界也是個人物,但他們對付他就好像在剔除牙縫裡垃圾般那麼簡單,令人不得不生畏。
“他們自找的!我也沒辦法。原本留下最後一間公司給他們,是想他們若能好好用心經營,遲早能把失去的再賺回去;順便重新回味一下工作的樂趣,而不只是一個勁兒地拿錢砸,或是在咱們的立法院演出全武行。但顯然的,不管在哪一方面,他們都沒有跌倒了再爬起來的勇氣。事實上,人的成功不在於此刻擁有了多少,而是能做多少;而他們既然都失去了面對人生的勇氣,便只能註定從此一蹶不振。”他淡淡說道。
“從今以後,我可以真正遠離恐懼了嗎?”
她尋求著司徒白魏的肯定保證,雖然他們現在潛逃出臺灣,並不表示他們不會再重返這片土地。
“放心,傻丫頭!諒他們沒那膽敢再回來。”他拍拍她的頭。
陳盈君甜甜一笑。
眼前她正擁抱著前所未有的幸福快樂,司徒白魏是個有風度的男人;在兩人關係日益親密的同時,他從不提及她以往的放浪形骸,讓她在面對他時從不感受到壓力,彷彿重生了一般。
他總不吝在他家人面前表達他的愛意和他要她的決心,甚至有昭告天下的衝動;若不是她阻止,她想他真會說做就做。
在校園裡,雖然她從不畏懼任何針對她個人的流言,依舊我行我素、不為所動;但,她還是討厭一旦她與白魏的關係公開之後,那些預期接踵而至的蜚短流長。
“今天要去學校嗎?”陳盈君問。
“剛好你來了,我們就一起去吧!”
“好呀!快穿衣服!”她跳下床,將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丟給他。
他卻依舊賴在床上,大剌剌地欣賞著她曼妙的曲線。
也許是因為她對自己的身材非常有信心;所以她自然毫不避諱地當著他的面穿衣,姿勢十分優雅。
那副美麗的胴體,上一秒才在他身旁。一想到這,他心裡便湧現一股暖流。
據說幸福快樂的感覺,就是當什麼都對了的時候,那種感覺便會充滿了你每個細胞。他此刻就有這樣的感覺,不知道她是否跟他一樣?
著裝完畢的陳盈君發現自己成了他眼裡的獵物,不禁大發嬌嗔,臉紅地爬上床揪他。
“不許賴床,快起來!”
“幹嘛臉紅?是你自己要給我看的喔,我可沒偷窺。”司徒白魏糗她。
“你——你不會把臉轉過去呀!”她捶他一記。
“你沒聽過一句話嗎?”
“什麼話?”
“不看白不看!”
“你——真壞!”
“呵呵……”
於是兩人打情罵俏地結束這短暫的甜蜜時光,相偕上學去。
午休時刻躲在她們專屬的樹蔭下,已變成陳盈君和秦依人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