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不能讓你冒這個險。”
小三子這時已知道這個大膽、任性的小丫頭比自己強,有一身不錯的武功。但她終究是個小女孩,怎麼也打不過四個凶神惡煞的大漢,就是加上自己也不行。
小神女說:“你別勸我了,你看,他們已來了,你還是護著那位姐姐退到一邊去。”
這條被小神女打得渾身是傷、又斷了一手一腳的地頭蛇,早已知道同生共死的磕頭弟兄來了。因他帶著強烈的報復心理,極希望這兩個小娃子千萬別跑掉。現在他聽到這女娃子竟然不願意逃走,不知為什麼要留下來,暗暗大喜,在心裡咬牙切齒地說:這是你們鬼拍後腦殼,自尋死路,到時,老子要你們痛不欲生,才知道老子的厲害。
這地頭蛇與那剛烈的受害少女有著一樣的性子,但性質就完全不同。少女是保護自己的清白,做人的尊嚴,面對惡勢力,身遭毒打而寧死不屈;而這條地頭蛇,只想到自己被一個小女娃打傷了,心裡是怎麼也不服氣,從而有著強烈的報復心理。所以當他的哥兒們來近了,他一下忍受著徹骨的痛楚,掙扎著坐起來,大喊:“麻臉四,單眼二,大頭王,矮冬瓜,你們快來救我啊!”
這四個流氓惡霸,見過山風出去追一個逃走的少女,久久還不回來,便走出來看看。現在他們聽到過山風的喊叫,首先是麻臉四和矮冬瓜奔了過來,一見過山風傷成這樣,大吃一驚:“過山風,誰將你打成這樣了?”他們沒有注意站在一邊的小神女和小三子,目光卻盯著那幾個村民。
小神女說:“你們別張望了,是我將他打成這樣的。”
麻臉四愣了愣:“什麼?是你?”心想,你這個小豆丁,能將我過山風大哥打成這樣麼?單過山風的一個指頭,就將你這小豆丁戳倒了!
小神女說:“是呀!”
矮冬瓜喝道:“你這乳臭未乾的小丫頭,找死的給我滾遠一點。你要是能將大哥打成這樣,我矮冬瓜將頭砍下來給你當凳坐。”
麻臉四又兇惡地喝道:“小丫頭,說!是誰將我們大哥打成這樣的?”
單眼二和大頭王也跑過來了,驚愕地望著痛苦地坐在地上的過山風。過山風因為大喊過後,又痛得一時說不出話來。他定了定神,他指著小神女吃力地說:“就、就、就是這小、小、小女娃把我傷成這樣,你、你、你們千萬別放、放、放走了她。”
四個流氓惡霸一下傻了眼,他們簡直不敢相信過山風說的話。小神女仰著臉說:“這下你們相信了吧?”
麻臉四瞪圓了眼吼道:“真是你打傷了我們大哥?”
小神女說:“這個什麼過山風總不會胡亂說話吧?”她又對矮冬瓜說,“這下,你將你的腦袋砍下給我當凳坐呀!”
單眼二一下縱了過來,出手就想將小神女捉起。小神女身形一閃,令單眼二抓空。他“咦”了一聲:“你小丫頭是有些古怪,閃得好快。”
小神女說:“你這髒爪子再亂抓,我就將你這隻髒手打斷!”
單眼二大怒,又出手來抓小神女,說:“好!老子看你這小丫頭怎麼打斷我的手。”他一連出手三次,都給小神女閃開了。小神女不再與他客氣了,當他第四次撲過來時,小神女暗運內力,用樹枝朝他伸來的手敲了一下。單眼二頓時痛徹人心,手骨又斷裂了。他一聲慘叫,捂著斷骨處後退幾步,連連呼痛。
矮冬瓜、麻臉四、大頭王看見又是一怔,急問單眼二:“二哥,你怎麼了?”
小神女說:“你們別問他了,他的手已給我敲斷了。”
三個流氓惡霸大吃一驚,一枝小小的樹枝,又不是鐵棒,輕輕一敲,能將一個人的手骨敲斷麼?就是一個大人,也不可能做到。
單眼二痛苦地說:“我、我、我的手真的斷了,你們快上,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