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將我從睡夢中拉回來。
發覺自己換了一身古裝,白衣。回頭正見那張絕豔的臉。我想都沒想一個耳光甩過去!當他回頭,如雪肌膚上硬生生印了五道紅色條紋。
“對不起。”他沒有多加辯解,只是擺出一張苦瓜臉。
“對不起?你對不起的是你的晴兒!”
我咬牙,看著他,無數疼痛由心而來。這會兒說“對不起”有什麼用?我腹裡的孩子豈會因這幾個字而消失?
他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只是睜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你怎麼知道晴兒?”
又是晴兒!我自嘲一笑。
“練功還分神,不經脈盡斷而死就不錯了!託二位洪福,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斷袖’!”
他攥緊拳頭,倒像是他受了委屈:“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要殺要剮我都不會有怨言,但請你不要說晴兒,她只在我夢裡出現過,她說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我只得苦笑,我是居然因為一個不存在的人被……真恨不得再給他兩拳!
雖然明知他不是故意的,但一想到腹中的孩子……是否該告訴他?
閉眼,深呼吸,這是讓人冷靜的有效方法。
“算了,昨晚的事我只當沒發生過。你不是要回抓我聖火宮嗎?”
他吐了一口氣:“我不想趁人之危,你走吧。”
“呵呵呵!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昨日我散功時你說要抓我,今日我恢復了你卻說不想趁人之危?”
“你不會武功。”
“你哪隻眼睛看出我不會武功?”我展開右手,一串櫻花纏住他。
劍眉擰在一起,他撐_開我的櫻花,道:“這是什麼武功?聞所未聞!”
我很淡然地向他陳述一個真理:“天下間無奇不有!”
“你不是陳緲希,陳緲希練的是冥海宮的幽暗水淵。”
“我不知道你說的跟我所知道的緲希是不是同一個人,但據我所知,緲希練的跟我是一樣的,只不過他是水系我是花系。”
“你是說他也練了這種武功?不,我感覺不到你的內力,除非你比我強上十倍以上並且隱藏的很好。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他就是一頭隨時爆發的獅子,隨時抓我的衣領!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很喜歡抓人的衣領嗎?”
他只好鬆手。我卻伸手向他:“把傳送紙,耳鑽和披風還我!”
“你是說這幾張紙和這件披風?還你!”他從胸前…掏出所有東西扔到我手上。
不!不是所有東西!“耳鑽呢?”
“耳鑽?這個藍色石頭嗎?挺亮的,應該值幾個錢。”只見他手上拿著藍色耳鑽,露出魅惑笑容,低頭親吻耳鑽。
我愣了半天,無論是神情動作都像極了他的前世……
不,他不是!寧憬軒已經死了!面前的人是混蛋!
看那耳鑽散出柔美的光,天涯的風將它送進血流深處,填_滿希望流失的地方……
嘆時間真是最大的魔法,改變一切只在不知不覺間。
耳鑽分明是寧憬軒送我的定情之物,如今卻……歲月變遷,空間轉換,多少前塵過往竟如迷霧在旭日的光輝下點點消散。
我不願與他打,想來他也打不過我。
“還我!”
“先說!”
這樣僵持也不是辦法,說就說!
“我是陳天擎……”
“陳天擎?”他打斷我的話,滿臉驚愕。
真奇怪!莫非他記得?“有問題嗎?”
他搖搖頭,繼續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好像稍不注意我就會消失似的。
我不理會他繼續說:“我所使用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