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騎上另一匹棕馬:“愣著幹嘛?走啦!駕!”
“等一下!”我一個瞬移到他面前。
“馭——”他趕緊勒住韁繩:“你不要命了?”接著回頭看了我一眼,又轉回來,“你飛過來的?”
“我瞬移的。”邊說邊瞬移到他旁邊,“你真要騎馬去?”
“看不出來嗎?”
“我不會騎馬,能不能讓那匹馬從哪來回哪去?”
說實話,我的晝羽真的是一匹好神獸,通人性,護得我至今連騎馬都不會。
“哈哈!你居然不會騎馬?行,你就用你的瞬移吧!”看得出他忍笑忍得挺辛苦。
我無視他!
“騎馬瞬移都太慢了。”
“呃……那你有別的辦法?”
“用飄的豈不更快?”忽然間圍了近百人,氣勢凜凜,殺氣重重……
說話者是一名灰衣男子,三十幾歲的模樣,五官端正,唇上有須,手持長劍,傲然挺立,眼睛裡滿是蔑視。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名門正派”,要剷除我們這些“邪教人物”?
旁邊另一青衫男子上前道:“一個紅髮,一個金髮,難道是大名鼎鼎的天火教少主寧憬軒和冥海宮首席護法陳緲希?這倒是奇聞!江湖上人人皆知天火教與冥海宮處處相爭,勢不兩立,成日非鬥個你死我活,看來大傢伙都被騙了。看看,人家的頭兒多親密!邪教果然是邪教,狼狽為奸!”
寧憬軒滿不在乎,一臉慵懶的表情,還摳摳耳朵,甩甩頭髮,豔麗的酒紅色在日光下熠熠生輝。
“說完了?小小飛虎幫也學人家出風頭?”
灰衣男子同樣不屑:“別理他,咱們上!”
這就打上了?
無奈揮手,一個巨型加持花網纏住數十人。再看寧憬軒那邊,內力震傷另外衝上來的人,除卻幾個跑得快的溜遠了,剩下的一個個倒在地上打滾。
我走到一人面前蹲下,那傢伙一身肉顫動,嚇得後退數尺遠,高呼“大俠饒命”,還真是身大膽小!
我伸手搶過他的手號脈,又交待他該服什麼藥。那傢伙滿臉驚愕。當反應過來,對我又跪又拜:“謝謝大俠!謝謝大俠!”
我嘆口氣站起來:“你們都走吧,我可沒錢請你們吃飯!”
那些人滿是驚喜,又隨口說了幾句“謝謝大俠”,然後一溜煙全跑光了。
“喂!有沒有搞錯?我只是震傷他們讓他們長點記性。你倒好,全放了不說,還告訴他們治療方法,你到底跟誰一夥的?”寧憬軒嘟嘴,別過臉,語氣卻悠然,明顯滿不在意。
“教育人的方法很多,不需要如此惡劣。”
這回他是真有幾分慍怒:“你說我惡劣?行!我懶得跟你貧!你剛才說要怎麼回聖火宮?”
不說我還真忘了。
雙手展開,一匹白色天馬自額心飛出。晝羽這麼多年一直在我額心,樣子也始終未變,就是不知道寧憬軒的夜羽怎麼樣了。
我們因為在鬧市之外,沒什麼人發現,不然那些人看到晝羽不知會不會嚇得三天三夜睡不著?
“晝羽,好久不見!”我輕撫它的馬頭。
晝羽來回踏兩圈,喚了聲“天擎,寧主人”。
才發現寧憬軒驚得差點從馬上摔下來:“這是你的馬?”
晝羽完全迷惑了:“寧主人怎麼了?”
閉眼,往事歷歷在目。
如果當年那段戀情猶存世間,那麼耳鑽和晝羽便是我僅存的慰藉。
想起當年寧憬軒還跟晝羽爭寵,爭不贏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他自己的夜羽,結果眼紅的卻是晝羽……
嘆口氣,都過去了!不能再想了!現在的他不是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