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搞清狀況,“年輕人嘛,夫妻之間常有的事,別擔心了。”爹安慰娘說,“我們繼續吃飯。”
“可是老爺……”娘欲言又止,看了眼我,嘆了口氣,跟爹回去了。
“娘……”我當什有種想撞牆的衝動,手一直僵在半空。
“安陵獻——”沒辦法,只好繼續找。
夜深了,外面氣溫很低,凍得我有些發抖,但只要一想到獻或許已經在皇帝面前抹眼淚了,我一就渾身冒冷汗。
“算了,聽天由命。天要亡我,我又能改變什麼呢?”我向來是不信鬼神之說,但事已至此,我倒寧願相信這世上真有鬼神了,這樣我就可以祈求神靈了。想開後倒也平靜許多,“呼~回房睡覺,明天再去受殿審。爹孃,女兒不肖,連累你們了。”我嘆著氣推開房門,向床走去,卻隱約見著床上有人,我輕手輕腳移到床邊,偷偷撩開簾子一瞧……
“獻!”我差點叫出來。只聽她輕哼一聲,卻沒醒。
“越來越搞不明白這個人在想什麼了。”我望著她有些恍惚,已經睡熟的她也挺可愛的嘛。閉著的眼晴彎出一條優美的弧線,長長的睫毛又給這弧線增添了靈動。她嘴微微張開,均勻地吐吸著氣。柔軟的長髮散亂地覆在臉上,黑白對比,更顯膚色白。我又一次痴迷:“可惜,都是女兒身……”我有些失落,此時倦意襲來,我翻出條毯子,趴在桌上居然也睡著了。
第二天,當我睜眼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我伸出手捏了把自己,不是做夢,昨晚的事是真的。我側過臉,不去回想。“枕頭……有股淡淡的香呢……”我拉著被子,有種想哭的衝動。
忽然門被推開了,獻走進來,見我淚眼婆娑的樣子,竟有些不知所措。
“別哭,秘密我會保守。”她遞過來一張紙。
“你……為什麼要幫我隱瞞?”
“有用,本宮不做虧本之事。”我不知道獻的這兩句話還有什麼更深的意思,我只當是她可以避免再次選駙馬。
“那你早說啊!你知不知道,昨晚我可是抱了必死之心的啊!”我將被子悶過頭頂,再也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獻,你就只知道捉弄我……”
作者有話要說:
☆、老套
過了很久我才平復了心情,掀開被角偷偷瞄了一眼。獻坐在書桌前看我收集的植花手冊,感覺到有人看她,她抬起頭望了我一眼,我立刻坐起,臉上又一陣燒。怎麼回事?很怪的感覺。
我換好衣服,洗了臉又梳了頭髮,跟獻一起去見了爹孃。
娘一見我腫得像核桃一樣的眼睛,擔心地問:“沒事吧?”
“沒事。”我笑著回答,“獻說會保守秘密。”聽我這麼一講,娘算是鬆了口氣。
“誒,這有什麼好保守的。爹孃都是過來人,明白的。”爹又搞不清狀況了,“爹只希望來年能抱上孫子。”
爹你怎麼跟老媽似的,淨想抱孫子。我有些尷尬,拉了獻往外走。
“是不是老夫說錯什麼了?”身後傳來爹的聲音,讓我又氣又好笑。
不一會我跟獻已經來到了街上,冬天小販很遲才會出來擺攤。當肚子開始抗議後,我才忘了自己還沒吃早飯呢,於是找了家包子鋪坐下。
“老闆。”我喊道。
“……”老闆是個微老的男子,見了獻後,愣在那兒半天沒動靜。
“咳。”我咳了一聲以表示抗議。
“哦,兩位要吃些什麼?”老闆雖然在問我們,但眼睛一直盯著獻呢!
“啪!我重重放下筷子,拉了獻就走。
“真是的,沒見過美女啊!”我氣得大喊。卻瞥見獻笑了一下,“你啊,以後出門要戴幃帽,別再被那些下流的人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