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師兄妹聯手,偽造了遺囑?!”楚雲清顯得有些趾高氣昂,整個客廳此時靜的有些離譜,所有人都在等著謝絃歌的回答。
便是楚南淵此時也是一言不發,謝絃歌看著虎視眈眈的楚家人,居然淡淡的笑道:“我不知道爺爺為什麼會立這樣的遺囑,所以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你。”
便再次沉默下來,當然她也沒有否認自己和幕千城是師兄妹的事實,本來她和幕千城就是師兄妹,只要有心去查都能查的出來,謝絃歌不想也沒必要去否認。
甚至她還朝著幕千城的方向淡淡的笑了一下,“幕師兄。”
而當她喊出幕師兄時,分明覺得坐在身旁抱著她腰的楚南淵,手更緊了些。
謝絃歌突然有些想冷笑,卻還是按捺了下來,謝絃歌知道此時她自己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但是她相信清者自清這句話,說多錯多,不如不說,反正沒做過的事兒,一切的揣測都能被稱作誹謗。
“你不知道?你怎麼就不知道了?分明就是你們兩個人狼狽為殲想要圖謀楚家的家產,還不敢承認,謝絃歌,你到底做了什麼,我奉勸你馬上說出來,否則不要怪我採取一些措施了!”
楚雲清很顯然已經單方面的認為這個遺囑就是謝絃歌和幕千城偽造的,所以說話的方式也帶著幾分逼問。
“雲清小姐,請你自重!”楚雲清這次的逼問很顯然已經激怒了幕千城,只見他再次站了起來,冷沉的看著楚雲清。
“楚雲清小姐,請你不要懷疑我的專業素養,楚老先生為什麼會找我立遺囑,這件事和絃歌並沒有關係,而且,,”說著幕千城上前幾步拿起了所謂的證據,翻看了一下,繼續道:
“而且,如果只是想憑藉我和絃歌是師兄妹就單方面的認為是我和師妹串通的,別說我,就算是上了法庭,法官也不會採納的!”
說著,幕千城拿出了遺囑,又道:“我們所持有的遺囑,是三個律師共同見證的,蓋有楚老爺子的私人印章,和他的親筆簽名,如果你們不信,可以拿去做筆跡鑑定。”
“如果今天不是你們對師妹如此咄咄相逼,我也不會說這樣的話,如果楚家這樣的豪門,連所謂的遵守遺囑都不懂,那麼我幕千城今天也算是見識了。”
幕千城的語氣很溫柔,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壓迫力,雖然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幕千城句句都是在維護謝絃歌,幾乎在幕千城說話的時候,謝絃歌便感覺到了幕千城的關切和身邊楚南淵的壓迫。
“還說沒有鬼,我是在質問謝絃歌,有在說你嗎?”楚雲清很顯然並不想和幕千城多說廢話,今天她的目的是為了讓謝絃歌乖乖的把楚家的遺產吐出來,楚家的東西她一分也別想拿走!
楚南淵冷眼看著這場鬧劇發生,從始至終,他都攬著謝絃歌的肩膀,其實已經無聲的在給謝絃歌支援,見事情差不多了,拉著自家的妻子站了起來,無形的壓迫力便飄蕩而出,“夠了,沒有影的事兒,最好不要瞎說,如果沒有確實的證據,麻煩你們安分一點,”
“時間不早了,我們先走了。”說著,便攬著謝絃歌的肩膀拋下一屋子人,離開了楚家,也沒讓謝絃歌開車,直接將謝絃歌塞入了自己車的副駕駛。
一場好似無形的戰爭,就這樣被悄然化解了。
在回家的路上,謝絃歌一如既往的沉默,而楚南淵也開著車,也不似平日裡的歡聲笑語,反而顯得有些沉默。
謝絃歌覺得,身旁的楚南淵和自己很近,但在心裡,他開始離自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今天去哪了?”楚南淵見謝絃歌並不打算把被吊銷律師執照的事兒告訴自己,還是開了口。
“沒去哪。”此時的謝絃歌突然覺得很累,背靠在車上,閉著眼,很明顯的不想再回答,楚南淵見謝絃歌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