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明白他的意思,回應了一句,“我知道了。”而且他也知道總裁這是在替夫人報仇呢?畢竟鄧燁曾經做過一些事情。
“剩下的事情你和文燁看著收網咖?”在秦尚出去前,楚南淵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片刻,在秦尚離開沒有多久,文燁敲門把色色送了進來,但是他可不敢進去,立刻關了門。
色色同志一進楚南淵的辦公室,就挺直了胸脯,“嗷嗚”叫著,不曉得在表達什麼,總之應該是想和它的主人對話?
楚南淵看了色色一眼,放下手中的筆,起身,走了幾步,伸出腳,踢了踢色色的屁股,自嘲的說了一句,“怎麼?你也被拋棄了?”
色色似乎並不贊同他這句話,猛地瞪大了狗眼,略顯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並豎起了尾巴,好像在表面它和他不同,它是不甘願被送回來的!
楚南淵沒有說話,面色再次變得陰鬱,大掌拍了拍它的腦袋,又回到了大班椅上,可色色似乎不想這麼放棄,跟著他過去,張開大口,咬住了他的褲腿兒,扯了好幾下,以表達它不甘心的態度。
楚南淵沒有理會它,就著它的屁股,再次把它踢開,色色同志立在原地氣呼呼可又說不出話!只能瞪著。
可抗爭許久,還是沒人理會它,色色就“嗷嗚”一聲兒,蔫兒了腦袋。
楚南淵揮舞的筆尖兒再次一頓,視線轉移,落在蜷縮在自己腳旁的狗影兒上,目光清冽中透著一絲深沉。
……
這天晚上,絃歌聽從醫生的建議,在家附近的公園遛了一圈兒後,腳步剛剛抵達謝家房門外,就看到一個很像色色的狗狗。
這個狗狗一直在來回踱著步子,在謝家附近溜達,眼睛還不時張望著謝家的大門,似乎是想進去可又猶豫的模樣。
一開始,她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畢竟現在天色漸漸暗了,看得有些不清晰,何況在她直覺下色色這傢伙經常跟笑歌黏在一起的,怎麼會在門外溜達?
不過,她走近一看,並輕叫了一聲兒,“色色。”這才確定是色色,可絃歌仔細一看,色色這傢伙和之前的表情相差太大,看著有些頹然,還有些失落,最重要的是它渾身上下帶著一絲委屈。
其實,因為經過了這些事情,對於色色,絃歌的心裡是挺複雜的,不可避免的,看到色色,她總能想起以前,進而就想起那個人?
她雖然隱藏的很好,也就當那些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可是心不由己,絃歌從未想過未來有一天她會發現那個人還是在她生命中刻下濃重的筆墨。
以前,她曾笑稱對顧棉說過楚南淵就是她的劫,現在看來是挺有道理的。
“色色,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你的小主人呢?”絃歌半彎下腰,跟色色講話,想到她那個愛恨分明的妹妹,差不多已經猜到了一些事情?
色色低低的“嗷嗚”了一下,而後就把腦袋蹭到絃歌的手掌上,一下一下的磨蹭著,別的什麼也沒有。
可就是這樣,絃歌才確定剛才的猜測,她也不說話,抱著色色揉著它的腦袋。
片刻後,絃歌慢慢的直起身,手指牽著色色的繩子,輕輕的說了一句,“走吧,色色,我們先回去。”
有一部分原因,她覺得是自己最近的態度導致了這樣的局面,其實,這些事情跟色色有什麼關係呢?卻牽連到無辜的它?
一人一狗進了謝家大門後,有一輛黑色的車子從街角駛出來,通體都是黑色的,也像是隱沒在黑暗中,裡面是什麼情景基本看不清楚。
但是唯一能看清楚的是開車的人,他點燃著一根香菸,嫋嫋的煙霧從車窗散了出來,籠罩著四周如夢似幻,卻也是現實和夢幻交錯,更有一種錯覺讓人分辨不出來什麼是真實的!
他英俊的臉上一派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