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巧合,顧棉把絃歌讓她整理的證據交給警察局,結果顧棉到了地方,聽一個認識的朋友說白悅苼的案子已經有人報警,並立案了,可現在的情況卻是白悅苼找不到人了,她的父母已經報警了。
絃歌是不再想提起白悅苼這個人,但是她還是問了一句,“現在也沒有找到人嗎?”
顧棉點了點頭,“差不多有一週了吧?那兩個綁匪也躲了起來,目前沒有一點兒進展?”
小夏到底是年輕,張口就說,“找不到算了,不是什麼好鳥?找到了也是個禍害!這下好了,絃歌姐被吊銷的執業資格應該很快會取消。”
絃歌沒有立刻說話,若有所思的喝了一口純果汁,頓了好一會兒才道:“人的貪心是最可怕的!”
“絃歌,我現在在想那份報警的材料是楚總所為嗎?”顧棉開口,清冷的聲音中多了一些理智。
其實,絃歌剛才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可現在這些她已經不願多想,如果是那就是應該,如果不是,跟她也沒有關係,反正她現在決計不想這個問題。
絃歌不說話,顧棉就知道她的意思,也不再提,心裡卻有些為朋友擔心,但是她也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處理事情的方式,她不會多嘴。
……
時間一晃,四個月過去,過了一個夏天,就到了初秋,早晚的天氣已經變得涼爽宜人。
絃歌現在已經是懷胎九月的身子,因為是兩個的緣故,她的肚子高高的隆起,宛如一個大圓球,行動也變得遲緩不便,可她的心情卻是越來越緊張開心。
緊張的是不知道孩子們啥時候來,她到底該怎麼做一個好媽媽?開心的是她非常期盼他們的到來。
關於和楚南淵的關係,卻好像一直都在原點兒,她幾個月前跟他深刻的談論過一次,直接告訴他,她現在沒有心情考慮那個事情,等孩子生下來再說。
楚南淵那廝笑笑的說,“沒關係,不管怎樣,我都在你身邊兒。”
絃歌很詫異,還以為這男人突然轉性,放下強權霸道,竟然沒有逼迫她,可後來這個月,她卻沒有料到,溫柔起來的男人更可怕,可怕到讓她差點兒就習慣了他們這樣的存在。
兩個人每天都見面,如果旁人不清楚,他們就還像從前那樣,是一對兒夫妻!
楚南淵找的藉口特別合理,“醫生說要給孩子做胎教,父母親必須每天都在。”
絃歌很是無語,她要保持好心情,就不想跟他置氣,也就慢慢的任之。
這期間,楚老爺子病好後,也故意做過幾次紅娘,可絃歌一句,“等孩子出生再說。”就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老爺子有氣只好全撒在楚南淵身上,當眾毫不客氣的數落了他幾次。
當時,顧子韶剛剛從國外的公司回來,毫不客氣的指著絃歌的肚子教孩子,說了一句,“寶貝,以後要跟小叔學學啊,做個好男人,像你們爹那樣,就慘了!是不是?”
但,顧子韶明顯也是個缺心眼兒,他敢笑絃歌的肚子像個大皮球,絃歌當下忍著,只警告了一句,“將來讓我兒子收拾你這東西。”
不過,她只是說,有人是直接行動,顧子韶在離開準備去國外的時候,他的俊臉被孩子爹差點兒揍成了皮球。
害得顧子韶臉疼了好久,上機前,吼了一句,“你們還真是夫妻!”
這天傍晚,絃歌睡了一下午,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她挺著肚子走到客廳,只看到方若寧和笑歌,就隨口問,“媽,大哥出差還沒有回來嗎?”
謝逸歌已經離開一週多了,可依然還沒有回來的訊息,電話也很少,提到這個方若寧的臉色明顯變了下,眸中似乎閃過一些擔憂,卻對絃歌說了一句,“應該快了,你別操心,孩子都快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