絃歌沒有想到他把問題又拐到這個話題上,心裡隱約有不滿,搞得好像她還特別介意他和白小姐的關係似的,就小臉兒微微一沉,說了一句,“你也別誤會,我一點兒別的意思都沒有,只是告訴你她找到了。”
這時,楚南淵笑了笑,補充了一句,“那絃歌你覺得我會誤會什麼?”
“說說看,這裡也就咱們兩個人?”楚南淵繼續說,腳步一點一點的靠近,等絃歌發現的時候,赫然發現他的腳步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她的面前,熟悉的氣息也隨著他的靠近全面侵入,她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
楚南淵越發得寸進尺,兩隻手臂儼然已經撐著兩側的門框,門還沒開,絃歌可以說就是被他困在他和門之間,好在他還顧及著她的肚子,沒有捱得特別近。
可他的氣息好像下一秒就要侵入她的口中,甚至每一個毛孔中。
楚南淵看著眼前的女人,懷孕使得她的身姿更加豐腴,一舉一動都透著女人的嫵媚*,臉頰也越發圓潤,精緻的五官彷彿鍍上了一層柔媚之色,沒有兩秒他感覺自己的喉嚨開始發乾,喉結位置快速動了一下。
站在他面前的女人不用做任何動作,都對他有著致命的*力,他想做些什麼,可他不敢。
頭一次,楚南淵覺得自己的憋悶,可這又如何,他不能著急?他的女人和別的女人不同,她的性格倔強不好控制。
絃歌愣的時間有點兒長,她心裡也清楚自己的自制力在這個男人面前比較薄弱,可她是個驕傲的人,絕不容許自己的失態被人看到,她定了定,說了一句,“楚南淵,你很清楚我在這裡的原因,我也清楚,不要過分!”
“你的意思是我們應該遵守普通男女之間的守則嗎?”楚南淵又笑,故意問了一句,“我不太懂,怎麼辦?”
“撞撞牆,就知道了。”絃歌帶著一些賭氣,說了一句,而後轉過身,“砰”得一下,把門關上。
楚南淵被關在門外,臉上多是苦笑,他心想,沒關係,好歹他的小女人已經住進來了不是?
而屋內,絃歌卻依然有些鬱悶,好像每次提到白悅苼的事情,楚南淵總是用那一句話來做總結?可惡!他不知道這樣的話多少都有故意避開的嫌疑嗎?
這要她怎麼原諒他?怎麼原諒?算了,她也不該有什麼期待,如果不是為了獵鷹的事情,她絕對不和他共處一室。
時間一晃,幾天過去,謝逸歌依舊沒有什麼訊息,就連文燁派出的人也沒有找到,但是卻有了一個新發現,那就是文燁確定謝逸歌並非在國失蹤,他根本就沒有去過國,可不知道為何所有人都以為他去的是國。
這其中到底隱藏著什麼?現在還不太好說?
文燁跟楚南淵彙報後,兩個人一商量,得出的結論也是這般,不過楚南淵交代文燁要從一些細節再入手,因為他們聽說和謝逸歌同時失蹤的還有獵鷹的一個女性職員。
絃歌也從楚南淵這裡得到了這個訊息,心情又沉了一些,可她知道她不能這樣,她也知道謝家所有人都和她一樣,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她們都在等著謝逸歌回來。
這幾天,絃歌安心養胎,每天除了必要的出門活動,就在家和寶寶們做互動,也可能肚子裡是兩個的緣故,若是有的時候兩個人一起踢的話,絃歌的感覺會非常明顯,不過她感覺一個應該活潑些,一個應該安靜些。
因為笑歌吵著要見絃歌,方若寧帶著她來過兩次,母女三人相處了一下午,氣氛融洽,但是誰都沒有提謝逸歌,生怕打破這樣的局面,但是她們彼此都知道,謝逸歌一定會回來的。
笑歌見到楚南淵依舊沒有好臉色,嘴撅的可以掛上油壺,楚南淵心知肚明,但也沒有刻意討好小姑娘,只是該做的事情必做。
例如,絃歌自懷孕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