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怪楚南淵表情精彩,誰讓這是絃歌第一次主動親吻他?
也不怪他費了老大的勁兒從A市趕回來護她?
絃歌主動獻吻後,腦中就是一片空白,一口氣跑回楚南淵的辦公室,抬起頭,一眼就看到偌大的玻璃窗中那個雙頰緋紅的女人!
她咬著唇,不敢相信鏡中的女人就是自己?而忽然間她想起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事情?兩側臉頰正以極快的速度開始燃燒,劇烈的燃燒。
……
第二天,一大早,便有媒體正式宣佈暴打案的主使人落網,昨天大量報道裕華和謝絃歌的媒體澄清事實後,釋出了正式的道歉公告。
絃歌到了辦公室,大概看了新聞,上面認罪的是個面目滄桑的中年男子,她沒有去仔細看,自嘲的笑了下。
不用看她也清楚是怎麼回事兒?
楚雲清到底是大家族出身,做事兒也利落,絃歌不是警察,不會去細究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有惹到她跟前,她是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怎麼說楚雲清和楚南淵還是有一點兒關係。
而今天,整個裕華的氛圍也輕鬆了許多,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想著能保證飯碗就可以了,根本不會理會那麼多?事情解決了,也就不想了。
“扣扣……”敲門聲打斷了絃歌的思緒,一秒後,蘇可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杯絃歌平日喜歡的咖啡,“謝律師,你的咖啡。”
絃歌沒有立刻說話,視線落在咖啡杯上,頓了一秒,露出公式化的笑容,“蘇可,這種小事兒是小夏的乾的,可不要跟她搶飯碗,她要是知道了,鐵定跟我大發脾氣!”
絃歌是在有意疏遠提醒她,雖然她是以比較幽默的方式說出來,可蘇可還是嚇得花容失色,“謝律師,在楚女士的事情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蘇可,我沒有怪你!”絃歌依然保持微笑。
對面的蘇可打量幾許,幾乎沒有從她臉上看到任何的破綻,於是,她咬著唇,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謝律師,我以後還能跟著你嗎?”
“不,蘇可,你想錯了一件事情……”絃歌想了想,嚴肅的開口,“我之前從未要你跟著我,只是請你幫忙,所以我們由始至終都是同事關係,不是師徒!”
她想讓蘇可明白,以後切莫打著她的旗號去做事情!
絃歌可以容忍身邊的人有失誤,或者能力不足,野心也行,但是辦事兒不能沒有規矩!
“謝律師,我……真的錯了……”蘇可的臉色已經暗了下去,小聲兒說了一句。
絃歌嘆了口氣,“蘇可,你道歉的物件不是我!”她沒有說明白,卻知道她心裡是知道的。
接著,絃歌接到了一個工作電話,蘇可黯然退了出去,不過她的眸中卻一點兒痛苦之色都沒有,反而是不甘。
絃歌接完電話,透過開啟的百葉窗,看到蘇可的背影兒,她的眼眸輕輕閃了閃,她並不覺得自己的話重,只想早一步提醒她,不能走彎路!
想到這個,她就想起自己剛入行時,結識的一個女性朋友,跟她還是一個學校的,為了上位不擇手段,可結果也不見得好到哪裡去?
一次聚會,絃歌親眼看到這個朋友為了一件訴訟費用不小的案子坐在一箇中年男人腿上互相喂酒,當時絃歌勸過她,但是她卻說絃歌是裝正經,根本不聽,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兩個也不再聯絡。
後來有一次,這個女律師被好幾個男人的太太聯合起來打擊,不知道她們使用了什麼手段,當絃歌最後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女律師整個人已經是面目全非,她求絃歌幫她打官司,告那些始亂終棄的男人和不懷好意的女人,還給了絃歌看了不少那些人貪汙的證據。
絃歌念在和她的情分上,自然幫忙,可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