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洲也說了一句,轉過身,就離開了這裡。
屋內恢復安靜,謝逸歌掃了一眼手裡的資料,“啪”的一下,手掌拍到附近的門框上,重重的。
三年前,謝家破產不是經營出現不當,父親臨死之前才告訴他有人想搞垮謝氏,可就連父親都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在監獄的時候,謝逸歌沒有掉以輕心,很快就展開了調查,包括對東城市和謝家有競爭關係的幾個珠寶家族,可最後結果卻令他驚詫,反倒查到了可能和以建築起家的白東峰有關。
可事實上,謝逸歌沒有找到什麼證據,所以他才想了一個計策,本來一切都在他的計劃內,沒想到楚南淵突然插了進來。
不過,他倒是要看看楚南淵想做什麼?
……
絃歌上樓,在對面顧棉的門口立了一會兒,本來準備敲門看看,但是猶豫了下就沒有動,就回了她和楚南淵的公寓。
剛換好拖鞋,她一看客廳燈開著,笑歌和色色不似乎已經各自休息,就回到臥室,這個時候楚南淵剛剛講完一個電話,最後好像提到了洛妍兒。
絃歌想起剛才在樓下接到謝逸歌電話的事情,見楚南淵收起了電話,就隨口問,“洛妍兒,現在情況如何?”
楚南淵解開襯衣上面的扣子,回了一句,“小姑說讓她去散心了……”
“現在出去合適嗎?”絃歌出於關心問了一句。
楚南淵嘆了口氣,開始動手換衣服,“只要她能想通,什麼都好說。”他的動作很麻利,話落的同時,衣服已經沒剩一兩件,看著還在想事情的絃歌,腳步不知道什麼時候移動到她面前,修長的手指挑起絃歌的下巴,“一起?”
絃歌的確在想洛妍兒出門的事情,不知道為何心裡總有些說不清的感受,完全沒有注意到某個男人已經來到她面前,還在對她大放電眼,她微微倒吸了一口涼氣,心口卻跳得異常的快,沒好氣瞪了他一眼,並推了一把,“不要!”
說完,她轉過身,準備收拾一下明天要用的上庭資料,可誰知道還沒走兩步,她整個人就被楚公子攔腰從後面抱了起來,他的唇低低的落在她的唇旁,“這可由不得你!”
“楚南淵,你是不是得了霸道病?”絃歌氣得不輕,手指用力戳了戳他的胸口,“放我下來!”
楚南淵的唇角勾了勾,牽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一腳踹開浴室的門,抱著絃歌進去後,用腳一勾,合住門,戲虐開口,“錯了,這是相親相愛病!”
……
第二天,絃歌吃過早飯,收拾一通後,又和笑歌聊了幾句,還是讓楚南淵先走,她則是去敲了顧棉的房門。
沒有等多久,顧棉開啟了門,絃歌一看她身上也收拾妥當,看著和以往一樣的乾淨利落,面色也未變,清清冷冷,似乎早預料到是絃歌,唇角還牽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上班嗎?一起?”絃歌看到這樣的沒有變化的顧棉,反而心裡有些擔憂,可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說什麼,就簡單的說了一句。
顧棉沒有說話,點頭,直到兩個人上了車子,絃歌開車,顧棉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顧棉才開口說了一句,“絃歌,昨天讓你們操心了,我沒事兒,真的!”
絃歌將車子使出了小區範圍,嘆了口氣後,直接開口,“你打算怎麼做?”她和顧棉都已經是成*人,她之所以這麼直接就是心裡清楚顧棉在心裡一定有自己的打算。
顧棉看了她一眼,知道絃歌其實是最瞭解自己的人,就緩緩道:“三年前,我和池煜的事情就已經過去了。”
這句話很簡單卻被她說的很堅定,但是也足以說明了顧棉的態度。
絃歌專心開車,卻也淡淡的笑了笑,“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援你,如果有需要,我會幫你打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