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棉想了想,提了個建議,“這樣吧,我先調檢視看。”
兩個人說完,準備離開,這個時候,絃歌一抬頭,就看到面前佇立著一個人,不是比人,正是楚南淵。
他的目光是慣有的沉然,深藍色的瞳孔中散發著一種光芒,旁人看不透,絃歌一清二楚,他是在對她進行責備。
絃歌想起有些事情要跟楚南淵說,就跟顧棉說了一句,讓她先離開。
顧棉離開後,絃歌對著楚南淵淡淡的一笑,“楚南淵,你是來找我的?”她想起白悅苼的事情,就認為他也可能是來找白悅苼的?
楚南淵壓根兒就沒有往白悅苼方面想,他聽說她大著肚子在奔波,就推了所有工作,就想把她帶回去,所以也沒有回應她的話,只是了一句,“上車。”
絃歌僵了一下,沒有再問,上了車子,楚南淵幫她繫好安全帶,就開車離開。
車子行駛到大路上後,楚南淵突然開口,“沒話跟我說嗎?”
絃歌側頭看了他一眼,說了一句,“找個地方,我們聊聊。”
之後,兩個人就沒有再說話,楚南淵帶著她去了一個市中心的公寓,絃歌目算了下,這套公寓距離盛天和之前的裕華剛好在中間位置,上班方便,而且是市中心最黃金的地段,她不由的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還在那個小公寓住著的時候他說過裝修的事情?
絃歌的心裡幾乎可以認定,這裡就是他說的位置。
“上樓。”下車後,楚南淵簡單說了兩個字,絃歌也沒想,跟著他上去,地點無所謂,她知道自己必須走這一步。
可當楚南淵開了門,絃歌卻被裡面的景象一震,簡單來說,這豪華公寓裝飾的特別簡潔大方,卻處處透著溫馨,剛進去就有一股清新舒適撲面而來。
絃歌簡直不敢相信這是楚南淵慣有的風格,就如他在半山老宅的屋子來說,也是男性風格很明顯,簡潔,黑藍為主。
可以想象,這裡他是為誰準備的,絃歌沒說話,跟著進了屋子。
“你先坐,我去給你倒杯果汁兒。”楚南淵說完,就去了廚房,絃歌沒有坐,她看到有間屋子開著,視線隨意一掃,好像看到了什麼,就走了過去,一看,原來是一件嬰兒房。
這間房空間很大,而且被區分為兩個區域,透過顏色來辨明一眼就看出一個是男嬰的,一個是女嬰的。
“……”絃歌不知道說什麼,悄悄的嘆了口氣,而後轉過身往回走,可一個不察,就撞到了楚南淵的懷中。
熟悉的氣息瞬間將她籠罩住,氣氛靜默了一秒,絃歌想抽身退出,但是纖腰上被一隻大掌牢牢的固定住,並聽到一個低沉迷人的聲音,“絃歌,怎麼總是這麼不小心?
絃歌抬起頭,看向他的眼睛,“是你站到我後面的?”
“都是我的錯嗎?你這樣我是不是要把你綁到身邊兒?”楚南淵笑著,開起了一個認真的玩笑。
“放手!我有話跟你說。”絃歌用力掙脫開,跟他隔開一段距離,有的時候她甚至在懷疑,這個該死的男人是故意的。
這幾個月兩個人之間一直保持著這樣的狀態,複合不到,距離卻有,楚南淵像歌狗皮膏藥一般的纏著,她趕不走,就把自己封閉,當一切都視若無睹!
可她就是覺得楚南淵無疑是個高智商的男人,他將這一切卻處理的遊刃有餘,每次她想說點兒什麼警告的話,都被他的話和行動給化解掉,而有些事情她竟然再次無語的習慣了。
不過,她今天是來跟他談事情的,所以這些亂七八糟的都被她拋到了腦後。
“什麼事情?”楚南淵心裡幾乎一清二楚,可似乎就在等她開口,所以他的姿態非常的慵懶悠閒。
“我代表獵鷹跟你談一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