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悅苼沒有說話,沉默等於預設,一雙杏眼直直的看著絃歌,隔了好一會兒,她微微一笑,“謝律師,你就當是我的祈求吧?”
“何況作為我的律師,於公於私,你應當保守這個秘密!”白悅苼頓了頓,繼續道:“我們都知道這是律師的義務,所以請答應我的請求。”
白悅苼說完沒多久,就離開了這裡,絃歌坐在沙發上,心裡只餘下冷笑,她真的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這個女人?厚顏無恥?可偏偏她的話卡在關鍵位置,作為她的律師,絃歌的確要保障當事人的權利,這個秘密只能爛到肚子裡。
一會兒功夫,顧棉回來,過來這裡,一看到沙發上弦歌的神情,她就知道白悅苼已經來過了,就問,“白小姐和你說了什麼?”
絃歌抽回神思,抬起頭和顧棉的視線對上,“她希望我們當不知道。”
“這個女人不會是過來警告你的吧?”顧棉猜測,眉頭輕輕的皺了下,瞳孔中顏色也暗了許多。
絃歌沒有說話,顧棉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這個世界上踐人確實挺多的!”顧棉沒有說別的話,總結了一句,而後把手裡剛清洗出來的照片讓絃歌看了看。
絃歌已經沒有多大興趣,隨意掃了一眼,可這一掃,對照片中那個男人的背影就有種怪異的感覺。
這是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而且也讓她突然想起在歐洲那晚的假面舞會,那個強行拖住她跳舞的陌生男人。
當時她沒有看清楚他的臉,只是憑感覺記住了他,可這兩個人會是一個人嗎?
“有什麼不對?”顧棉發覺絃歌緊緊的擰著眉頭,就問了一句。
絃歌的指尖兒彈了彈照片,目光一凜,說了一句,“沒什麼,我就在想白悅苼*的男人會是個什麼樣的人?”
顧棉冷哼了下,表情沒變說了一句,“估計,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
此時,懷孕的事情佔據絃歌大部分的心思,所以白悅苼這件事情很快就翻過了片兒去,她也沒有再想,只是對這個女人再次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絃歌知道懷孕的事情後,她只把這個訊息告訴了方若寧和家裡人,其餘的誰都沒說。
方若寧是過來人,在電話中就細細的交代了一些她在初期應該注意的事情,而後就被笑歌搶過了電話,小丫頭片子根本什麼都不懂,卻興奮的不行,一直在規劃自己未來的小姨媽生涯,惹得絃歌也興奮起來。
到中午的時候,楚南淵打過來電話,絃歌也忍著沒說,有好幾次都差點兒脫口而出,但是最終被她忍住了。
兩個人也沒有聊什麼,大概就是一些週末回老宅的事情,就掛了電話。
與此同時,另外這一頭,楚南淵剛剛結束午餐會,和幾個手下出餐廳時,在門口意外的看到了白悅苼。
白悅苼就一個人,而且狀態似乎有些不佳,臉色蒼白之餘,額頭還冒著一些冷汗,白希的手指還捂著小腹的位置。
“悅苼,怎麼回事兒?”楚南淵微微皺了下眉頭,走過來問了一句。
白悅苼聽到他的聲音,緩緩抬起頭,瞳孔一縮,眼淚忍不住落下,張開唇瓣,“南淵,我……我……孩子……”
當楚南淵聽到了孩子兩個字時,英挺的眉目微微挑了下,隨即吩咐身邊兒的文燁,“送她去醫院。”
很快,兩個人把白悅苼帶上了車子,到了最近的鼎立,在醫生的搶救下,白悅苼和她肚子裡的寶寶安然無恙!
一個小時後,病房內,白悅苼漸漸轉醒,臉色還有些蒼白無力,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看到楚南淵還在,唇角勾了勾,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並虛弱的發出了聲音,“南淵……”
楚南淵立在視窗位置,目光遠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