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答應,卻並不多說。
“我有時候在想,貝兒是一個那麼獨立的女孩子,她在上學的時候都沒有忘記打工賺取自己的學費跟生活費,她如何會成為那麼見錢眼開的女孩子呢?她如果真的那麼在乎錢,她更應該跟你在一起啊,你姐夫那麼有錢,她要是想要錢,豈不是早就跟我開口。”
“她可不是開了口嗎?要房子不就是在逼你?”他問,也是在警告自己,那個女孩子心機太重,不適合自己。
“溫良,會不會是你太偏見了,萬一她真的有什麼苦衷……”
“我親眼看到了,姐,我跟她不可能了。”
他說,眼睛裡淡淡的難過讓人不自禁的也心裡不得勁。
“如果她真的是個心機很重的女孩子,那我們溫家不要也罷,但是如果這裡面真的有誤會,不管你們還有沒有可能,其實開啟心裡的那個死結也沒什麼不好。”
溫柔看著弟弟的模樣怎麼會不知道弟弟在難過,在為難,在犯疑惑。
只是心裡帶著一個死結過一輩子,哪有早點解開的好。
多少年後回憶起來,不管是遺憾還是什麼,至少不會再有疑惑。
“如果以後有機會我會問清楚。”他想了想還是說。
溫柔其實知道她弟弟的性子,絕不會是那個主動的人。
但是他一旦主動起來,便會追問到底吧。
很少有人會跟初戀在一起,只好靠著時間,把這段感情給漸漸地從他的腦子裡排走。
他那麼執拗的人,時間能趕走那一切不好的事情嗎?
她還是擔心。
“對了,我去見溫龍的事情我沒告訴溫情。”
“嗯,不要告訴她,她的性子要是知道,肯定又得去找人家拼命了。”
溫良點點頭:好,那我先回去了,下午還要上法庭。
溫柔便跟著他一起站起來去送他。
“溫情最近沒再胡思亂想了吧?”溫柔擔憂的問。
“沒有,昨晚還給我熬了湯,就是把家裡的鹽都用盡了。”
溫柔也忍不住笑,不過聽到妹妹還在做湯倒是很感動。
“她給自己找點事情做也好,就是苦了你了。”溫柔笑著說。
“我倒是不怕,雖然真有些……不過看她不為別的事情煩心,我也心裡踏實不少。”
他說。
溫柔看得出來溫良對姐姐們的關心。
他們正在門口聊著,卻滕總的車子緩緩地停下,滕總下車,姐弟倆朝他看去,溫柔好奇的問:你怎麼也過來了?
滕總看了溫柔一眼然後看向溫良:你過來了。
“姐夫。”溫良叫了一聲。
滕雲轉頭看旁邊停著的新車:你的?
“讓你見笑了。”溫良輕笑了一聲。
“憑自己的本事買到的東西,我敬佩還來不及。”
滕總最近特別會說話,尤其是在老婆面前。
溫柔忍著笑看了他一眼,滕總也看溫柔,溫良看到姐夫來了便說:那我先告辭,我們週六晚上家裡見。
“嗯,那你路上慢點。”溫柔叮囑。
“嗯。”他點頭然後上了車,溫柔看著他的車子揚長而去卻是不自禁的心裡發澀。
他的心裡肯定是難受極了才會突然買了車。
不自禁的嘆息,每個人在感情這道坎都要經受磨難嗎?
她本想保護妹妹不受感情的磨難,結果卻是無能為力看著妹妹自殺。
她想弟弟往後能順順利利,但是貝兒回來,他的心思又沉了很多。
滕雲看著她站在風裡看著弟弟離去的地方傷感緩慢的走上前去,一隻手從口袋裡掏出來抬起在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