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撞了。
想起一句話:有錢了不起嗎?
真想把那話送給滕總,但是滕家藉口廁所溜之大吉。
事務所拍了貝兒跟溫良一起上法庭,兩個人一路無言,直到貝兒問他關於這次法庭上的事情他才開口,卻也是認認真真,只對事。
貝兒偶爾抬眸看他,卻看著他的眼睛只是盯著紙上。
彷彿她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兵。
“是老張讓你過來的?”他突然問了一聲。
“是!”她說,然後小心留意他的表情。
“這個案子你並不熟悉,其實你不該答應過來。”
他說的那麼絕對,絕對到她無力反駁。
上了法庭他咄咄逼人起來,其實比現在更可怕的多。
貝兒想了想,終是低下頭。
或者是等待的房間裡太過安靜,當事人還沒來,就他們倆。
“大姐還好嗎?”
“嗯,只是身邊讓她操心的人能少幾個就更好了。”他淡淡的說,像是在提醒她什麼。
“大姐快生了吧?”貝兒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她是真的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而已,她沒想過去打擾溫柔。
“嗯。”這次輪到他沉默。
溫良低眸看她一眼,她垂著眸像是沒什麼很深的心思,難道是他想太多?
“二姐呢,她上班了嗎?”她抬頭,望著他問。
溫良擰著眉,已經開始不高興,正欲說她的時候門被推開。
“抱歉我孩子有點事情我來晚了。”當事人很抱歉的說。
他站了起來,然後淡淡的一眼:沒關係,我們現在先對一下。
貝兒站了起來,但是人家根本沒看她一眼,就是衝著溫良這個小有名氣的律師來的。
被忽視的感覺……
曾經他們都是進進出出形影不離。
沒有人會不問一下她,而從今以後,怕她真的成了一個不起眼的小兵,再也進不了別人的眼了吧。
唐青看著家裡的三千塊差點把錢給撕了,直到女兒朝她大吼:你撕啊,你撕了這三千塊,家裡就一分錢也沒有了,那是堂弟給爸爸補身子用的錢。
“你吼什麼?你現在是在跟你親媽吵架嗎?你有本事跟那家姓溫的去吵啊。”唐青快要瘋掉。
想著自己昨天被指使走,回來後就開始問溫穎到底拿了多少錢,結果溫穎一個字也不跟她說,好不容易被逼問出來了,結果竟然只有三千塊。
三千塊能幹嗎?
三千塊可以買很多補品了。
“溫柔的身邊一直有保鏢,恐怕以後她不會再讓我們有靠近的機會了,還吵什麼吵?”
“話說回來,若不是你個沒用的丫頭搶了她妹妹的男人,她又怎麼會對我們家決絕到這種地步?你說你搶也就搶了,為什麼沒搶到手呢?弄個懷孕都是假的,你說你丟不丟人?你說你是不是很沒用?”
溫穎被說到痛處不由的站不住,看著眼前的親人,她沒想到自己的老媽會揭開自己的傷疤。
“我也是受害人,我為什麼要覺得丟人?”
那晚是她主動過去跟他打招呼,但是是他把她當成了溫情,她雖然沒有拒絕,但是也沒有主動啊。
她是真的喜歡譚文,譚文不僅身世好,長的又好,哪有女孩子見了會不喜歡?
只是她沒想到譚文會那麼決絕,她那次去找工作正好碰到譚文去談事情,然後她便沒被應聘成。
之後好幾家在應聘的大公司都直接拒絕了她的個人資料。
小的公司她又是真的不願意去。
她其實也好恨自己,為什麼那麼看不起那些發展不起來的小公司。
但是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