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的老婆,發現她的臉紅的厲害,魅惑人心的一聲問:發燒了?
溫柔一愣,抬頭看他:嗯?
竟然一下子說不出話,可是到底是誰發燒了?
她也覺得自己的臉好燙,但是原因卻不是發燒啊,是他總讓她覺得羞愧啊。
“哎。”袁教授無言以對。
溫柔只是尷尬的扯了扯嗓子低聲對他說:好好坐著。
滕總卻是霸道的將她抱著,才不管她怎麼說。
吃飯的時候看著這一桌子擺的極為漂亮的菜,大家都覺得餓了,又不太捨得吃。
寶寶專用椅子上坐著的三個小傢伙更是流著口水看著那些菜。
“爸比,可以吃飯了嗎?”滕寶問自己老爸。
“可以啊。”滕總說。
“以後要問爺爺知道嗎?現在爺爺才是我們的一家之主。”溫柔對兒子細聲交代。
兒子們便使勁低著頭去看他們爸比的臉色,只見滕總的臉色十分的鐵青,似乎是要被逼壞了。
滕總慢悠悠的吃著飯,突然端起酒杯:來吧一家之主,我先敬你一杯。
滕教授完全不知所云,剛剛在想怎麼給大家介紹這些菜呢。
“你們說什麼?”滕教授眼神有些迷茫的問了一聲。
滕總……
一股風颳過,卻是獨留他在風中凌亂。
貝兒的發燒持續了兩天才好點,然後便立即趕到事務所。
幾乎是前後腳,她剛進去他也拎著公文包進去了。
“溫律師。”聽到有人叫他,她吃驚的回頭,看著他冷酷無情的朝著他們走過來,只是卻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罷了。
貝兒也只是看了他一眼,隨後緩緩地垂了眸,自己知道,此時自己在他心裡,肯定浪蕩不堪了。
她也不想解釋,只是女同事拉著她的手跟她說話的時候一低頭驚訝的聲音:呀,你的手背怎麼都輕了啊?
“血管太細,不好打針。”她笑了一聲,有氣無力。
“啊,真可憐。”
讓人憐惜。
只是別人都憐惜了,他呢?
他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便走了進去,頭也沒回。
幾個女同事陪著貝兒站在那裡看著他們溫律師把門關上的時候,那關門聲震耳欲聾的感覺,又或者該說,是狠絕無情吧。
只是有些心疼,看著貝兒好似過的很不好。
“貝兒,你這次回來,是不是因為溫律師?”
“是啊貝兒,你是不是因為溫律師回來的?當時你回家過年怎麼就一去不回呢?”
“你們當時不是都快要領證了嘛,為什麼過完年上班,溫律師就說你已經有了新的男友?”
貝兒只是吃驚的抬頭,他竟然那麼說了。
可是她竟然百口莫辯,她確實是有了新的男友不是嗎?
不論他們之間到底因為什麼,不論她受了多重的傷,然而,對他來說並不重要的,不是嗎?
他恨她,他覺得她是在羞辱他,他那看似什麼都不在意實則卻有著很強的自尊心的內裡,根本容不下她曾經在這一場感情裡走失過的。
她哽咽,卻只低聲說:或許是目光太短淺吧。
然後轉頭朝著自己的座位那裡走去。
她還能說什麼?
竟然根本說不出來,無論自己承受了多少,也是自己的命。
怎麼能怪其他人?
只能說是自己識人不清。
就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那樣帶自己,其實,又如何指望別人呢?
早該明白的。
只是她殷貝兒竟然也會聰明反被聰明誤。
還以為只要回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