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姐逃走了,而且安姐說其實她跟蓮姐根本就是在街上認識,她拿了蓮姐的好處才把蓮姐介紹到這裡。”
“什麼?”
“剩餘的人我們都知根知底,唯獨這個蓮姐我們不知,所以,最有可能的便是那個女人。”
溫柔渾身都在發憷,她萬萬想不到自己這麼輕易的相信一個,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傻子。
“從此以後若是家裡再招人來,必須要先查清楚他們的身份背景,這些事情我都會處理好,你……”
溫柔抬眼看著他,早已經陷入深深地自責。
他抬手拉過她緊緊糾纏這的一雙手,然後用力的把她的手分開:別太緊張,因為現在時間還短,孩子們都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還好發現的及時。”溫柔說著卻是一下子撐不住就要哭出來,連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滕雲心疼壞立即站起來將她摟在懷裡,抬手輕輕地擦著她掉出來的眼淚。
“傻瓜,我不是說沒事了嗎?”
“可是如果不是發現的早……”
“好了,別想了。”
“我真不敢想象下去,滕雲,到底是誰這麼狠心想要害死我們的孩子?”
“一定會查出來的。”
他們都知道,蓮姐頂多也就是個執行者,幕後黑手又是誰呢?
當然要查出來,溫柔心裡突然像是放上了一根釘子。
那樣狠毒的人才不配好好地活在這個世界上。
其實他們倆有想到一個人,但是在結果沒出來之前,猜測便是沒根沒據。
待到抓到證據的時候,便不管是誰也甭想在逃,必須接受法律的制裁。
滕家一下子忙成一團,當有人從倉庫的一個盒子裡找出了幾瓶安眠藥還有些白色的麵粉狀東西的時候的時候,全部的人都驚呆了。
滕雲得到訊息跟溫柔從書房出來,還不等下去,就已經看到管家手裡的藥面,然後臉上的寒氣更加逼人。
“一部分拿到醫院去化驗,一部分拿到警署。”
眾人抬眸,就看到滕總居高臨下的站在臺階上,刀削斧劈出來的稜角分明的輪廓冰冷的好像萬年寒冰。
西裝襯托著他高大挺拔的身材更加震懾人心。
公正的西褲下兩條大長腿漫不經心的朝著下面一層層的走過去,然後站到眾人面前。
如一個冷漠無情的帝王,就那麼高高在上的站在眾人面前,不用多說話,不用高腔,只是站在那裡,便給人一強烈的壓迫感。
溫柔跟著他身後下來,看著管家手裡的東西,然後聽著樓上寶寶房間的門被開啟,立即轉頭看去,卻在看到那一張張純淨的臉的時候更加的難過。
滕雲轉眼看著溫柔眼裡含淚就走到她身邊,抬手輕輕地撫著她的發:大家都看著呢。
她這才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然後看著孩子下來立即轉頭去抱。
滕雲看著她心疼孩子的樣子然後又轉頭看了眼在場的人:安姐你再好好想想她跟你提過的比較重要的事情。
就連偶爾說出來的寡淡的一句,都是寒氣逼人,讓聽了的人甚至連抬頭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安姐已經嚇的兩腿打哆嗦擔心被殃及。
袁教授本來去學校看孫子孫女,結果到了學校被告知沒去,她便坐車去了大宅子裡,誰承想去了之後就看到一家人都站在客廳裡。
“這是怎麼了?這麼多人怎麼都在客廳裡站著?”袁教授走上前去。
溫柔剛蹲在地上摟著兒子女兒,聽著袁教授的聲音才站了起來。
“媽。”溫柔激動的叫了一聲,聲音小到有些失聲。
只是那悲傷難過的眼裡,似是渴望著有個長輩能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