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拉到懷裡躺下輕輕地擁著她,依偎著。
“溫柔。”
“嗯?”
“你在感情上一向這麼笨麼?”
“嗯?”溫柔抬頭望著正在望著自己的男人,然後……
然後無奈的又低了頭,或者是因為緊張,緊張的在他胸口畫圈圈:小時候也愛過,後來為了討生活把這種事就給擱淺了,不過——我覺得這跟你有一定的關係。
他忍不住笑了出來:還是我的錯?
“你還記得初當你秘書的時候你對我要求有多嚴格?而且那時候集團裡還整天談專案籤合同,我每天都處於一種緊張的工作狀態中,時間長了大概就忘記自己還是個正常的女孩子,然後——遇上濮陽瑞豐的時候我就覺得自己已經過了談情說愛的年紀,已經對愛情什麼的不敢興趣了。”
所以你怎麼能嫌棄我笨?
都是你把我逼的。
他還是忍不住笑了一聲,在她額上輕輕地親了一下,溫柔靠在他懷裡動了動:睡吧,我困了。
只是她還不等翻身人已經被壓住:讓我來幫你更快的入眠。
那富有磁性的低沉的嗓音,隨後也淹沒在唇齒間。
那親吻,不急不緩卻彷彿黏在了一起無法分割。
溫柔被他吻的透不過氣來,雙手卻不自禁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在推不開之後她竟然會不由自主,也抱著他,回應著他。
她到底是怎麼了?
竟然被吻的忘乎所以?
以前濮陽瑞豐也吻過,但是這種感覺卻不曾有過。
溫柔的小心臟像是往下陷下去一塊,有點小小的傷感。
或者該說是驚魂動魄?
原因?
原因?原因就是在他之前從來沒有嘗試過這種感覺。
完全不受自控控制,甚至還會去迎合他,這是身體的需求,還是內心的潛意識裡的需要?
滕雲早上醒來的時候就看著身邊躺著的小懶貓,是的,此刻她慵懶的睡著的樣子,長髮稍顯凌亂的散在白色的枕頭上,清秀的模樣,標誌的五官,尤其是那性感的紅色的唇瓣,再加上她那纖瘦的身材,短褲下面的長腿裸的恰到好處,那無意識的彎曲的膝蓋,那麼誘人。
他就那麼從上到下的把身邊的女人打量了一遍又一遍,記得那時候韓西跟他說溫柔是個老處女,他當時只想那根本不可能,畢竟現在這個年代,早就沒人在乎那一層膜。
只是當那晚她讓他輕一點,支支吾吾的告訴他她是第一次的時候,他才突然意識到什麼。
那時候的悲喜交加,他差點激動的哭出來。
溫柔不知道當時他有多恨,雖然那麼溫柔的要她,但是他心裡卻是恨的。
為什麼要等這麼多年。
既然註定了兩個人要在一起,為什麼要在七年多以後他才有意識,有勇氣對她說那句話。
結婚是那麼迅速的事情,去民政局不過多大會兒功夫,也用不了十幾塊錢就把證件辦下來,但是他卻一直覺得沒什麼所謂。
可是那天,他突然後悔,突然發恨,恨自己在對她的事情上從不著急從不在意。
只以為她反正就在他手裡,只以為他們目前的狀態已經是最好的狀態。
然而,原來還有更好的在等著他。
比起她的年紀,他的豈不是更大,若不是自己現在的地位,想必早就成為人民嚴重最厭惡的一一種無用男人他又怎麼會不懂?
而她,就是他身邊這個女人,連路上撿礦泉水瓶子的老大爺都會發現人家的優點,用那種極其溫暖的眼神去欣賞人家。
深吸一口氣,他輕輕地摸著她額上的黑髮,之後便起了身。
滕教授果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