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你不覺得害臊,你主子我害臊。”
伏月被他說得臉紅了一陣又白了一陣,還是喬婉給他解了圍,喬婉說,“哥哥,過於謙虛等於驕傲。雖然那些客人們讚揚你的話是為了討好義父,但是要是你真一點也上不得檯面,他們想要拍馬屁,也沒法拍啊。可見你這次是幫了這些想要討好義父的客人們,至少給了他們一個拍馬屁的方向。”
喬璟被她這話說得哭笑不得,最後不得不紅了臉,說喬婉道,“婉兒,你這張嘴真是沒有一點收斂。”
喬婉看他又要教訓自己,就趕緊自己檢討道,“我知道是我自己沒所顧忌,女孩子不能這樣,我知道錯了,以後一定收斂,一定收斂。”
喬璟拿她沒辦法,只好無奈地搖搖頭,轉身進了書房。
喬婉盯著他的背影看,心想,她的哥哥噯,還這麼小,就被生活磨礪得什麼都明白了,不由有些心酸。
然後又轉過頭看向伏月,伏月對她笑著表達感激之情,“姑娘,是我話太多,剛才謝謝你在大少爺跟前替小的我說話。”
喬婉道,“哥哥說的其實很對,你在家裡對咱麼說這些還好,要是出去也這麼說,哥哥說不定會被周圍朋友孤立和在背後笑話的。”
伏月趕緊說知道了,又說,“小的一定好好記著,不在外面說去。”
溫齊是身帶公務的人,並不敢在高郵住太久,過了幾天,他就要離開高郵了,離開之前,就又來喬家一趟,要再一次給喬三爺上香祭拜,然後告別。
安氏本要準備踐行宴為他踐行,不過溫齊沒有答應,說高郵知府高敬甫已經準備了踐行宴,就不讓安氏麻煩了。
溫齊這次是到喬三爺的墳上去祭拜,安氏因為被牛媽媽指桑罵槐說她是寡婦和溫齊接觸太多是想再嫁,所以就沒有陪著溫齊一起去上墳。
只是喬璟和喬婉一起帶著溫齊去了郊外喬家的祖墳,祭拜喬三爺。
喬三爺的墳在城外小山上,旁邊還有一座寺廟。
一大早,溫齊就乘著馬車,帶著不少祭奠的物品,來了喬家三房的院子前。
因為知道這一天溫大人會來接喬璟和喬婉去喬三爺的墳前,柳月一大早做事就心不在焉,前面門房劉定來說溫大人來了的時候,她就趕緊來叫了喬婉,說,“婉兒姑娘,溫大人已經來了。”
她眼巴巴地看著喬婉,希望這一日,喬婉能夠將她帶在身邊。
其實喬婉覺得,無望的愛情,還是趁早斬斷比較好,但是對上柳月盼望的眼,她還是沒有辦法讓她失望,便笑著說道,“義父已經來了嗎。今日去給父親上墳,事情也挺多的,哥哥就要帶伏月去,要不,柳月姐姐,你也跟著我一起去吧。不然全是男人,我一個小女兒家,多不方便。”
安氏正坐在椅子裡給喬婉的衣裳做了最後的整理,她應該也是明白柳月的心思的,喬婉以為安氏會反對,沒想到安氏說,“嗯,柳月,你比杏月年歲大,比她穩重,你就陪著婉兒去吧。”
柳月激動得臉發紅,趕緊說,“太太,我會好好照顧婉兒姑娘的。”
於是安氏又交代了喬婉幾句注意事項,才讓她帶著柳月出門。
喬璟在旁邊多看了柳月一眼,才對安氏告了別,又說會好好照顧妹妹,和在父親跟前祭拜告訴他家裡一切都好,然後才出了正房門。
溫齊沒有在馬車裡坐著等,而是站在馬車邊上。
他這一日換了一身棉麻的儒衫,頭上只是用布巾將頭髮簡單包了起來,看起來十分樸素。
不過,男人內蘊的風華,即使只是最簡單的麻布衣裳,依然遮掩不住,讓人一見忘俗。
喬璟出門看到他,就上前穩重地行了禮,“世叔。”
喬婉則沒有喬璟這麼死板,笑著上前說,“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