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哥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
雖然這小妞是罪魁禍首,但我一個大男人總不好對她拳打腳踢,正琢磨著該怎麼教訓教訓她,沒想到她倒是挺聰明,爬到我腳下跪好,然後左右開弓扇起自己嘴巴來,啪啪啪的挺有節奏,嘴裡還唸唸有詞:“我該死,我賤……”
配合著那邊威哥的嚎叫倒挺象是說唱什麼的。
大胖指著那幾個面如土色的服務員對剩下的幾個手下喊:“還待著幹啥?給我挨個打。”
幾個服務員頓時滿臉竄血,但卻連叫都不敢叫一聲,默默的承受著幾個壯漢的拳打腳踢。我看著看著,忽然覺得有點悲哀,為自己也為他們。
可現在就這世道,你有能力有人有錢才可以為所欲為,才可以在捱打之後進行現在這般的報復,不然就只有象他們一樣老老實實的捱打。
這念頭讓我失去了繼續觀看下去的慾望,於是我捂著身上被打疼的地方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用腳把那個還在不停抽自己嘴巴的小妞撥開:“行了別打了。”
那小妞停了下來,可憐巴巴的看著我,我對她說:“當小姐就老老實實的坐你的臺,以後手腳別那麼不乾淨。”
出了酒店,大胖問我要不要去醫院,我回絕了這個建議,還是回家養傷吧,身上疼得厲害,沒辦法,只好讓大胖開車送我,他問我去哪裡,我想了想便把小麗那裡的地址說了,讓他送我過去,現在這副模樣我不想讓白芳或者計筱竹她們看到,那群美女沒準會急成什麼樣子呢。
到了小麗家樓下,我讓大胖回去了,自己掙扎著上了樓,到門口才發現又沒帶小麗這裡的門鑰匙。
我叫了叫門,裡面沒動靜,看來姐妹倆都不在。
身上好像沒剛才疼的那麼厲害了,但腦袋有些暈沉,於是我靠著門坐到了地上,沒多久一陣強烈的睏意襲來,我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聲尖叫驚醒了,是加加。
加加見到我破衣爛衫鼻青臉腫的樣子想來受驚不淺,她臉色蒼白滿臉驚慌的撲到我身上:“小姐夫你怎麼了?你怎麼這個樣子?啊……你這裡流血了……小姐夫你疼不疼?”
加加的兩隻小手在我臉前晃來晃去的,想來是即想摸摸我臉上的傷又怕弄疼了我,我呵呵笑了起來,把她兩隻冰涼的小手握住:“你看你,沒事掉什麼眼淚啊……小姐夫沒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來加加,把門開啟扶小姐夫進去。”
加加慌忙翻出鑰匙開啟門,然後小心翼翼的把我扶到沙發上躺下,之後跑到衛生間拿了些創可貼和藥水出來跪到一邊輕輕的給我處理臉上的傷。
我卻只想睡覺,眼皮越來越沉,加加的小臉和眼淚看起來也越來越模糊……最後我想我是又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很不踏實,現實生活中身上的疼痛居然都帶入了夢中,在夢裡我似乎長了一對翅膀,在半空中漂浮著,周圍電閃雷鳴,一道道閃電不時打在我身上,很疼,但我就是不死,因為下面有一個傢伙正象瘋子一樣狂喊著什麼、到處亂跑好像在找什麼人,這令我十分感興趣。
我正津津有味的看著那傢伙象只無頭蒼蠅般亂竄,忽然發現那傢伙左右出現了幾個面目不清的人,手裡拿著碗口粗的棒子向他撲去,然後就是一頓暴打,打了不知多長時間,那些人走開了,露出躺在地上被打得慘不忍睹的那個傢伙,我飄過去看了看他,發現這位仁兄七竅流血瞳孔擴大……十拿九穩的嗝兒屁了。
這可是暴屍荒野啊,連陰曹地府都進不去,只能做個孤魂野鬼,看著怪可憐的,我善心大起,把他沾滿鮮血的臉擦了擦,本打算找個坑給埋了,卻猛然間目瞪口呆的發現這個被打死的人……-居然是我!
一股極度的恐懼讓我渾身毛髮都豎了起來,我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