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易容成他的模樣混了進來。”
“那你如何找到這裡的?”
文時鈺:“我進府時碰見了一位醫師,他見著我便問起你昨夜的情況,我便猜想他應當是給你看診的醫師。”
秦韞:“應該是魏叔,他人呢?”
“他走到半路門房便追來,說是他家中晚輩落了水,他急急忙忙囑咐了我幾句就又出府了。”文時鈺將空的藥碗放置一旁,繼續道:“我只能自己試著找路,好在運氣不錯,只走錯了一次。”
秦韞皺眉道:“太冒險了。”
一旦被人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再冒險也得進來看一看。”
文時鈺直直盯著他,聲音略顯沙啞:“你怎麼樣?”
“如你所見,算不錯。”秦韞道。
文時鈺皺了皺眉頭。
如今這幅模樣,怎算得上不錯,不過確實比他想象中要好。
住的屋子乾淨,有侍從伺候,每日還有醫師診治,身上也沒有新傷,若不是他知道他與鳳儀郡主水火不容,還道是鳳儀郡主是為救他才買下他。
“為什麼?”文時鈺實在想不通,便詢問道。
秦韞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但他沒法答,因為他自己都沒有想透徹:“不知道。”
魏華裳的心思古怪難測,或許是覺著將死之人折騰起來無甚意思也說不定。
文時鈺也想到了這個可能,面色怪異道:“養肥了再殺?”
秦韞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文時鈺掩飾的輕咳了聲,轉移了話題:“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秦韞沉默了下來。
半晌後,文時鈺道:“你若有什麼計劃最好與我們明說,別想著會牽連我們,否則以劉行知的性子早晚要為你闖下大禍,我也不能時時刻刻都盯著他。”
“阿鈺,我不能”
“我們不全是為了你,林恙不除,朝堂不寧,我來之前便做好了準備,若你被鳳儀郡主弄死了,我也會自己想辦法扳倒林恙。”文時鈺頓了頓,道:“我相信你也不會放棄,也知道你現在的目的,不僅僅是扳倒林恙。”
秦韞瞭解文時鈺,他看著溫溫和和,可決定了的事百頭牛都拉不回來,各自為戰還不如合力共進退。
他沉默良久後,道:“清月巷有一樣東西,你想辦法幫我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