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紀峰被無形的神念力禁錮著,雖然驚駭,但也並不懼怕,冷笑兩聲,說道:“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知道,劉紀峰,22歲,安徽阜陽人,神宗的人,覺醒的秘術是瞬移術和魔形術,風流倜儻,縱橫花叢,閱女無數。。。。。。我說的沒錯吧?”禹寒徐徐說道,把他的祖宗十八輩都說了出來。
劉紀峰瞪大眼睛看著禹寒,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來找我做什麼?”
禹寒說道:“放心,我不是神宗的,也不是秘宗的,跟你無冤無仇,不過你這次盜了古墓,我只是奉命來追回那些被盜的文物古董罷了,把你盜走的古董交出來,你繼續玩你的三劈,我上京交差,兩不耽誤,怎樣?”
“不怎麼樣。”劉紀峰驚訝過後,有恃無恐地說道。
“你以為你是神宗的人,我就不敢動你嗎?實話告訴你,什麼狗屁神宗秘宗,既然我敢來,那就不怕你背後的勢力,敢不配合我的工作,我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你也別指望能從我手上逃脫,瞬移術和魔形術雖然風sāo,但是在我的神念術面前,簡直就是雞肋般的廢品,最後問你一遍,要命還是要錢?”禹寒質問道。
聽了這話,劉紀峰不得不怕了,本以為搬出神宗來壓禹寒,這廝就會退縮,沒想到這廝天不怕地不怕,神宗和秘宗都不放在眼裡,**,跟他這種愣頭青叫板,那真是沒有什麼好處。
“我都賣了,也沒什麼東西,就是一些瓷器、玉器和金器,那座古墓坍塌幾百年了,裡面的絲綢什麼的都腐爛了。”劉紀峰說道。
“賣給誰了?”禹寒問道。
“賣給香港的一個老闆了。”劉紀峰說道。
“姓誰名誰?”禹寒問道。
“方誌耀,我就知道他的名字,別的不知道。”劉紀峰說道。
“給你多少錢?”禹寒問道。
“800萬美金。”劉紀峰說道。
“你個瓜皮,那些東西都是國寶級文物,真賣的話,至少能賣幾個億。”禹寒說道。
劉紀峰笑了,說道:“你看我像那種缺錢的人嗎?”
禹寒點頭說道:“確實,風sāo的神者,都把錢財當做身外之物,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而且,你很誠實,沒有騙我。”
“嗯?”劉紀峰疑惑地看著禹寒,他不知道禹寒在窺視他的內心。
“那我問你,石棺呢?”禹寒問道,抽了口煙。
“石棺在延安放著,有人說要高價收購,我在這裡就是等他來呢。”劉紀峰說道。
“對方是什麼人?”禹寒問道。
“我不知道,也沒電話,他說會找到我。”劉紀峰說道。
“是不是叫張靜宇?”禹寒問道。
劉紀峰驚訝地看著禹寒,問道:“你怎麼知道?”
“忘了告訴你,我還會催眠術、讀心術和占卜術,我是鬼谷派傳人。”禹寒說道。
“我靠,你特麼就是那個鬼谷傳人?”劉紀峰震驚道。
“如假包換,怎麼,是不是被我的拉風帥氣,英俊瀟灑而鎮住了?”禹寒自我感覺良好地說道。
劉紀峰額頭佈滿黑線,暗罵,這廝怎麼這麼不要臉?
旁邊站著半天都沒說話的蘇傾城也是鄙視地看著禹寒,對於他的自戀,真想一腳踹死他。
“你昨天跟那個方誌耀交易的,現在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把那些古董全都給我追回來,然後我不追究你的責任,怎麼樣?”禹寒說道。
“不怎麼樣。”劉紀峰皺眉說道。
“那就是沒得商量嘍?”禹寒說道。
“做人要講誠信,既然已經賣給人家了,豈能再偷回來?”劉紀峰說道。
禹寒點頭說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