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渾身難受又無可奈何。
江燕曦渾身猛地嬌顫,本來就羞紅的臉頓時間變得更加紅暈,低著頭不敢動彈,任由禹寒揉搓著。雖然並不是第一次被禹寒撫摸,但她依舊緊張,因為之前都是單純的撫摸,而這一次,說不定就要被禹寒抱到床上給脫光了。
“燕曦,你的胸部被我按摩過之後,變得豐盈多了啊。”禹寒稱讚道。
江燕曦不知道如何應答,咬著嘴唇,甚至都不敢睜開眼睛去面對。而她如今的心態就是,不做任何反抗,禹寒想怎樣就怎樣,她需要做的,就是任由擺佈,反正對那種事情,她是一張白紙,而禹寒則是高手中的高手。
“燕曦,你現在心裡覺得,如果我們沒有更進一步的發展,我們的關係就不算親密,而你的心裡也沒有歸屬感,覺得你在我的心裡沒有地位可言。只能說,你太天真了,即便我不跟你上床,也依然會愛你,以後也必然會娶你。但是現在,既然你都說出來了,所以,我就滿足你這個心願吧,省的你以後胡思亂想。”禹寒說道。
聽到禹寒說這話,江燕曦非常激動,然後欣慰地點頭,其實她很想說一句:“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今天!”
禹寒先是把江燕曦的外套脫下,然後將她的秋衣脫掉,上半身僅剩下白sè的文胸,因為過度的緊張,所以江燕曦的肌膚緊繃,而且肌膚表面還泛起雞皮疙瘩,套房內有暖氣,溫度非常適宜,即便脫光了也不會感到任何的寒意。見慣了奔放的女人,偶爾遇到像江燕曦這種極度害羞靦腆的女孩子,也能給人造成一種另類的視覺衝擊。
想到當初在法國巴黎的時候,楊蕊奪去了禹寒的處,雖然楊蕊同樣是原包裝,但她畢竟是個御姐。看著眼下的江燕曦,不禁讓禹寒聯想到了當初的自己,那時候何等純潔的sāo年啊,再看如今,儼然變成了情場高手。唉,當今男女,只要久經床戰,都會慢慢地發生劇變。
禹寒並不急著把江燕曦這個處女娃子就地正法,而是泛起調較意味,然後便對著江燕曦說道:“看著我的眼睛。”
這讓江燕曦大感意外,本以為她極力配合,任由擺佈,就能被禹寒順利地征服,結果他要玩花樣,明明知道自己什麼都不懂,還非要折磨她。本來就非常地緊張與羞澀,如今禹寒又要求她看著他的眼睛,雖然心中無奈,但也只能聽從。
緩緩地抬眼望著禹寒,眼神當中的閃躲之意極為明顯。
禹寒笑著說道:“燕曦,你把文胸脫了吧。”
江燕曦把腦袋貼著禹寒的胸膛,羞澀地說道:“你脫吧。”
“不行,我就要你自己脫。”禹寒執意說道。
江燕曦這次是真的無奈了,只能把身子坐直,將文胸緩緩地脫下握在手裡,然後趕緊鑽進禹寒的懷裡,低著頭不敢直視,心跳都在加速,渾身上下都處於極度緊繃狀態。
禹寒從江燕曦的手裡接過白sè的文胸,然後放在鼻前嗅了嗅,並說道:“女人的體香,永遠都是這麼誘人犯罪。”
江燕曦沒說話,因為她無話可說,如果禹寒想聞聞她內褲的味道,那她也完全沒意見。只不過,禹寒還不至於那麼重口味。
伸手握住江燕曦豐滿白皙的酥胸,就像審視一件珍稀藝術品一樣。
女人的胸部,永遠都是男人最喜歡的“物件”,絕對的愛不釋手,摸完這個,還想摸那個,飛機場除外。
禹寒低頭咬上,就像嬰兒吃nǎi一般,江燕曦的身體猛地一陣嬌顫,然後情不自禁地摟住禹寒的脖子。在啃咬的同時,禹寒的右手也把江燕曦的褲子解開,然後伸進內褲裡面摸索著。江燕曦條件反shè地夾緊,不過立即就張開了,她的粉木耳,就是留著給禹寒摸的。
這可是如假包換的純天然處女,禹寒可不敢邪惡地用指頭捅破那層珍貴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