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
“知道了知道了。既然他說那個叫穆成的男人會成為第一殺手,那麼只要殺了他不就行了!把一切預知的危險扼殺在搖籃裡,作為殺手才能活得長久一點不是嗎?”說完,祭書就消失在了這座院落裡。
很快一直在凝神觀察他們聊了些什麼的古硯就感覺到祭書的氣息徹底消失了,但令他比較無語的是祭書那傢伙那話的意思竟然是要去殺穆成?呵呵,這是不是該怪他多嘴了?
雖然祭書的速度很快,修為也是在同輩中屬於較高的,不過現在以穆成的實力,應該對付祭書是不成問題的,所以古硯並不是很擔心穆成的生命安全問題。
就在他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碧魯風揚進來並關上了門。
“師兄,你在想些什麼?”
“呃,沒什麼。”
“嗯?”碧魯風揚微微偏了偏頭,眼眸裡彷彿有光華流轉,加上他足以秒殺大片同性的樣貌,煞是動人。
“……啊,在想明日何時出發而已。”雖然表面上碧魯風揚沒什麼變化,還是那樣一副“師兄虐我千百遍,我待師兄如初戀”的模樣,但不知道為什麼,古硯卻從內心感到了淡淡的危機。
“呵呵,師兄只管睡便是,無論到何時風揚都會陪著師兄的。”碧魯風揚聽到古硯終於認真回答了他的問題,很是高興的開始寬衣解帶。
“……”看著碧魯風揚真是毫不避諱的開始脫衣服,古硯心裡又開始糾結了。但很快他放開了心底的羞澀和彆扭,直接躺倒在了床上——哼,這麼扭扭捏捏的真不像個男人啊~不如放開點享受好了。
就在古硯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設準備迎接那什麼的時候,一個溫熱的身體在他身邊躺了下來。
竟然老老實實地躺了下來!沒做什麼!?
“師兄,睡吧。”
“啊,睡吧。”
(╯‵□′)╯︵┻━┻特麼的勞資突然間不純潔了是腫麼回事!?
帶著不淡定的心情,古硯滿心暴躁地睡了。然後他做了一個夢,一個……很奇怪的夢。
……
古硯站在一個白茫茫的世界裡,周圍沒有任何人,他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一天過去了,還是隻有他一個人。
兩天過去了,還是隻有他一個人。
三天過去了,還是隻有他一個人。
……
當寒冷模糊了時間,冰冷刺骨的寒風開始呼嘯,整個世界都變成了灰色,他還是站在那裡。
他不知道為什麼承受一個人的孤獨、寂寞、絕望直到原本滾熱的心臟變得冰冷,他還是站在那裡。為什麼呢?為什麼不去試著找找看哪裡有人?為什麼不想點辦法溫暖一下自己?為什麼要執著地等待?
無盡的等待後會有什麼他期待的事情出現嗎?
好冷啊,從心底深處散發出的冷用什麼火都暖不了。
……
“師兄,師兄!”碧魯風揚面帶憂色地搖了搖古硯的肩,見他還是沒什麼反應,擔心他的狀況便輸送自己的靈氣進到古硯的身體裡,可卻發現他體內的靈氣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仍舊像往常一樣深厚平穩。
皺了皺眉,碧魯風揚把手收到古硯手上給他把脈。
沒過一會兒,眉頭深鎖。
微弱的脈象,幾乎可以忽略不見!
明明只是在睡覺不是嗎?難不成師兄之所以睡那麼長時間竟然是因為在修煉嗎?那這……莫非是走火入魔?
不對,師兄體內的靈氣很平穩,根本就沒有紊亂的跡象。像是想到了什麼,碧魯風揚將手放到了古硯的額頭上。
很燙。
……所以說,師兄這竟是發燒了麼?
原本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