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穎治的狀態也突變,她忍不住低聲“啊!”了一下,對我說道∶“你幹了甚麼啦!我好痛喲!”
“我插進你肉體裡了,穎治,我們現在是夫妻了。”
“夫妻?啊!我知道了,老爸和媽就是這樣,會有孩子的,啊!痛死了,快退出來吧!我受不了啦!”穎治努力的掙扎了。
“穎治你聽我說,這時退出我會得病的。你看見兩隻狗連在一齊吧!小孩子扔石頭都分不開它們!”
我也不知那裡來的急智,穎治乖乖的安靜下來了,但我也玩完了,我欠起上身望望她,哀愁的臉頰熱淚縱橫。我得逞了,但也不過那幾妙鐘的飄然。
但這時穎治楚楚可憐的樣子令我覺得已經闖下大禍。我吻她的臉,企圖吻乾她臉上的淚水,然而越吻越多。我說道∶“穎治,我會娶你的,我絕非不負責任的男人!”
穎治哭得更傷心了,我的心也亂了,連忙再叄追問。穎治才稍斂抽泣,把頭依在我胸前痛苦的說道∶“表哥我好喜歡你,但我來之前爸已經把我許給對面山腰的人家了,聘禮也拿了,如果我有孩子,老爸會打死我,人家也不會要我了!”
我激動的說∶“穎治我也好喜歡你,我不能讓你嫁給別人!我會對媽說,聘禮可以還給人家!”
穎治突然不哭了,她平靜的說道∶“表哥你別傻了,雖然你是讀書的,但有些事我比你明白,老爸不會退婚,你媽也不會讓你娶我這窮等人家的女兒,大人在議論的時候我有聽過,你未來的妻子是誰我比你還清楚!表哥你實在不該騙我,如果我懷了孩子,我就是死路一條了!”
說完,穎治又是悲從心來,我連忙問道∶“穎治你是啥時來的?”
穎治抬頭不解的說道∶“我不是昨天來的嗎?”
“啊!穎治,我是問你下一次月經什麼時候會來!”
穎治想了想,說道∶“大概還要七八天。”
“穎治你不必怕有孩子了,從現在開始,到你月經來後的叄天,你都不怕!”
我接著把穎治摟著講了許多有關兩性方面的知識,但講到快感方面時,穎治插嘴說道∶“表哥你又在騙我了,你們男孩就可能有快樂,我們女孩有什麼快樂,硬硬的插進來,剛才痛死我了,要不是怕你惹病,我一腳蹬你下床了。”
我拿出一條新手絹,想替她揩抹創處,被她一把奪去。我向她拿帶血的手絹準備做個紀念,她說∶“明天幫你洗洗!”
我說道∶“那是你的初夜落紅,洗掉就沒有紀念價值了。”
穎治說道∶“那我自己收藏好了,男人沒心肝,將來被你妻子發現也不好。”
倆人突然靜了好一會兒,穎治突然摸到我那軟小了的東西,說道∶“剛才那麼兇,現在怎這樣啦!”
我說∶“精華都被你吸去了,還不變成這樣。”
穎治嘆了口氣說道∶“把人糟蹋了,還要罵我是狐狸精。”
我連忙解釋不是罵她。穎治幽幽地說∶“是也好不是也好,什麼都是你們男人佔便宜的,尤其是像你這種男人!”
白楊梅的故事叄一九九八第二天午後,紅菱姐出去洗衣服了,她一去就是一個下午的,本來我自己家的院子裡都有一口水井,但因為去八角井可以聽其他女人談天,所以八角井成了洗衣服的好地方。村裡的女人都說那口井的水最清,後來有個跟他媽去的傻小子把在那裡聽到的講出來,男人們才知道不僅八角井裡的水最清,井邊的故事也最精!
井水和故事當然與我無關,但紅菱姐樂意在那邊逗留就和我大有相關了。
有兩個鄰里來我家裡和老人們玩紙牌了,我見又有機會,就對在一旁看打牌的穎治打眼色,穎治看見了,但她詐不知道,我想,要直接叫她上樓是很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