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麼?”
林韻手託香腮,享受的看著張珏吃東西。
張珏不斷點頭,嗯哼嗯哼的,卻只是口水四溢的不斷啃咬,不斷吞嚥。沒說話,心中卻道:真是好吃。林韻的手藝不錯。毫不誇張的說一句,你這邊吃,那邊槍斃你爸爸你都不心疼。
(你們是不是看餓了?恩,我也寫餓了。)
狼吞虎嚥之下,一條狍子腿快速進入張珏的肚家村,留下那麼一條留有金黃油漬和紅嫩碎肉的骨骼,張珏終於舒爽的打了個飽嗝兒。
笑著說:“我不後悔答應你。”
“答應我什麼?”
“答應你,以後只吃你做的飯。你跟哪兒學的啊?”
“嘿嘿,你不要管。張阿姨曾經說。要想留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留住他的胃。我一直在琢磨,怎麼才能好吃。”
“你為什麼不吃?”
林韻嘿嘿傻笑道:“我只喜歡看你吃。”
“親一個。”
林韻湊上前去,抱住張珏那滿是油汙的臉。也不嫌棄,狠狠的就是一個“木馬”。多像是一個幼稚的姑娘啊。不過天真爛漫,張珏喜歡。
“你吃飽了麼?”
張珏嘿笑道:“吃飽了。”
說完。猛地站了起來。
而林韻,此時也滿臉緊張的站了起來。沉著著臉看向洞口。
那一聲‘你吃飽了麼’並不是林韻說的,是一個第三者。
男人的聲音。有些耳熟,有些調笑的韻味,更是……滿懷殺機。
張珏滿臉嚴肅,來者不善啊。能在自己和林韻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就到了身邊,這種實力很可怕了。
下意識的,張珏將林韻護在身後。林韻下意識的躲在張珏身後,又一想到自己現在好像比張珏強,又鼓著腮幫子擋在了張珏的前邊。
片刻後,洞口光影一暗,兩個人影緩步走了進來。
兩個人影猶如雙胞胎一樣,在光的剪影之下,身高、體型、形狀都一模一樣。走路邁同一只腳,速度同樣快慢。
只是看剪影,張珏便知道是誰來了。
兩人身高異常的高,比兩米多還多。呵,這不是原身高,這只是因為他們都戴了一個帽子,尖尖的,長長的。
黑白無常!
兩人完全走進洞中,面貌便顯現了出來。一人穿著黑色長袍,頭戴黑色尖尖帽,上書四個大字——天下太平。
一人身穿白袍,頭戴白色尖尖帽,上書四個大字——正在找你。
在張珏兩口子五米處停步,白無常謝必安摩挲著光滑白淨的下巴,笑著打量了一下現場的篝火,還有那殘留的袍子肉,又饒有興致的看了看張珏嘴角的油漬,笑著說:
“吃飽了麼?”
張珏的臉沉了片刻,連忙嘿笑道:“謝老爺吉祥。不知所謂何事?”
白無常聳聳肩膀:“好久沒吃到這麼好吃的美食了吧?”
黑無常接話:“這狍子是我放的。養了很久,吸收日精月華,肉美汁香,不用烹飪便是人間絕味,也算是你的口福吧。”
白無常又接話說:“吃飽了沒呀?沒吃飽讓你範老爺再放一隻?”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猶如說相聲的一般。
而張珏,心卻沉到了谷底,只聽這說話的語氣,便知道來者不善。這種感覺很明顯,是一種貓捉耗子前的戲耍。
張珏的臉色隨著心,一起沉了下來,沒有回答。
白無常接著說:“斷頭飯嘛。我還算比較人道了。還有什麼要求和遺願,一起提了吧。”
張珏沉默了一會兒,乾啞著嗓子問道:“為什麼?”
“不為什麼。”白無常無所謂的扣著指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