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許久沒有起身,她的第一次萌動宣告結束,這意味著她向人類邊緣再次邁出一步。
次日,她趕往鸓鵲谷替換金夕,剛剛碰面,她忽然想起昨夜舉動,頓時面紅耳赤無地自容,故意避開金夕目光。
“怎麼?”金夕發現她表情有異。
“都怪你!”
溫媱突然道出她自己也不明所以的話語,潛意識中也許是成熟在即,錯過了魚歡之際,若想雌雄相合只能等到來年。
金夕喝問:“什麼?”
“升階如此緩慢,”溫媱幾乎要鑽進地裡,只要故作埋怨,“我要早些尋到要找的人,否則,否則好個難熬!”
“哼!”
金夕沒好氣地斥道。
溫媱早已習慣,衝著金夕的背影揮動幾下手掌,轉身再次陷入衝殺中。
隨著修為的提升,金夕木行之氣步入飛昇之路,對付鸓鵲王逐漸適應,擊打獲取丹藥的速度也逐步加快,他三十三階沒有梗阻限制,一路提高,每當冰婉兒遇到阻滯,便停止修行趕赴谷中鬥怪,獲得更多的啟脈丹開啟屏障,以期獲得同時進步。
六境的提升已經很緩慢,一階用去年餘,第二階兩人用去兩年,如今的三階已過一載,均是提高三成左右。
因為沒有啟修仙丹,再者冰婉兒沒有通脈仙丹,中級修行丹的消耗剛好能夠維持,可謂是緊緊湊湊,步步為營。
又一年的中秋到來。
眼見臨至月圓之夜,溫媱故意拖延時間,將晚間打怪時間留給金夕,把持著冰婉兒不放手,看似艱難忍受著再次生出的萌動,終於忍受不住怯聲問道:
“婉兒,你可知世間怎樣生籽?”
冰婉兒嚇一跳,只將溫媱當做未曾康復的痴癲女子,“你說的是生娃吧?”
“對,對!”溫媱急忙捂嘴,稍稍思忖也被自己的話嚇得不輕。
冰婉兒忽然臉紅,她當是想到了什麼,小聲答道:“那需要男女在一起。”
“怎樣在一起?”
“你……”冰婉兒難以啟齒,好在認為對方是個頭腦有問題的女子,只好含糊答道,“就是,就是男女睡在一起,你為何問這種問題?”
“我,”溫媱口痴,“我好想生娃!”
“什麼!”
冰婉兒嬌顏突變,忙將溫媱把持過來,頓時覺得她渾身發燙,心跳劇烈,權當她是哪處修行出現偏差才導致如此,急忙向她體內納入陰柔之氣予以鎮壓。
溫媱難過至極,不斷落下熱汗,指指自己胸前,“這裡,這裡好像脹痛……”
冰婉兒隨著她直流汗水,不過是冷汗,不由分說退出三尺,“莫要動,記住,生娃,生娃會破了你的身子!”
她只能以這種方式恐嚇溫媱,隨即施發九蓮陣,以清明的蓮花氣息蕩去她的欲熱。
許久,溫媱方才恢復,內氣激烈抗鬥之下有所虛脫,癱倒在冰婉兒懷中。
冰婉兒便抱著她趕到鸓鵲谷,讓金夕擁之以恢復體息,方才度過這一劫,也許是聽信冰婉兒的話,溫媱最為懼怕的就是破了身子,要麼迴歸鰩魚,甚至灰飛煙滅,每隔幾年臨近仲秋之時都尋來冰婉兒,以九蓮陣壓制那種慾望,盼望能夠長久於人間。
九界2154年,借用北域道姑的鸓鵲谷五年之際,金夕與冰婉兒修為抵達三十三階底,最為懼怕的事情終於到來,木行修為脈關似乎不滿金夕不全的真氣根,赫然予以關閉。
無論他如何沉入九蓮陣,如何服用啟脈丹,甚至祈念孤光與燭陰,偷偷跑至無人之地偷放神龍,均是無法破除那道屏障。
失望!
他只好嚴令冰婉兒升階,不得再等候。
因為北域道姑的收留,無人能夠探查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