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完全為太后做事。”

青鸞思忖：“我倒是有點懷疑的方向，暗龍，你往幽冥教的方向細細查探，如果我的猜測沒錯，以你的本事，應該能查到些有用的東西。”

暗龍領命而去，完顏卓拉住準備走的青鸞，問：“小姐，黑金令和白金令的事怎麼處理？”

提起這檔子事，青鸞毫無壓力：“我們之前給外人營造的印象都是小醫仙與毒煞不合，為的就是不讓兩者同時出現，你給聯絡人傳訊，就說醫仙和毒煞二選一，可以先後請，但不能一起來，否則令牌作廢。還沒誰能強迫醫仙、毒煞做事，否則，你家小姐不介意給挑釁者上點手段。”

完顏卓點頭：“得嘞！我馬上吩咐人按小姐的意思去辦。”頓了頓，完顏卓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問了句：“小姐是否要去醫言居找何老？”

青鸞很奇怪：“卓弟弟，你怎麼說話吞吞吐吐的？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完顏卓看著青鸞，有點一言難盡：“小姐去醫言居最好有個心裡準備，那位‘姑奶奶’經常耗在那裡，而且，總是以主人自居······總之，你小心應對，為了何老，忍耐一二，是你說的，給何老一個接受現實的過程······那個，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們一起去了。”

說完一堆莫名其妙的廢話，完顏卓就匆匆閃人，留下青鸞和墨英大眼瞪小眼。

墨英首先發問：“卓首領這是吃過虧了？怎地如此避如蛇蠍？是那位‘姑奶奶’做了什麼不可言說的事情嗎？”

青鸞帶著墨英往外走：“咱們去看看不就得了？這幾天沒聽卓首領怎麼提醫言居的事，肯定是不好意思打小報告。”

兩人邊走邊聊，很快就到了一樓大堂。此處的暗夜堂明面上的身份是四方茶樓。由青鸞提供的新奇茶點、撲克牌、麻將等一些的小玩意，吸引客人，效果非常不錯。說書，聽小曲，吟詩作對等一些列經典專案，也被青鸞改良補充，效果竟然也意外地好。此處茶樓儼然成了帝京最熱鬧的消遣之處。

青鸞到樓下溜達了一圈，聽到最多的議論竟然是“大皇妃危在旦夕”，“醫言居何老拒絕接診”，“武王對醫言居嚴重不滿”等一系列訊息。

墨英因為掌管青鸞的所有庶務，知道的訊息也比較多，考慮問題更是具有一定深度：“小姐，這是有人在挑撥醫言居與武王的關係。”

青鸞認同地點頭：“你說的很對，我們去醫言居問問。何老拒絕武王的事情我都還沒收到訊息，茶樓裡竟然傳開了，確實有人迫不及待了。”

醫言居與茶樓所在的直線位置離得並不遠，但是，走路過去，需要繞道穿過整條街。青鸞不打算浪費時間，直接從茶樓後巷的僻靜處，帶著墨英躍上房頂，幾個起落間，沿直線位置到達了醫言居。

兩人剛到何老院子的屋頂，就驚動了此處的暗衛。“原來是小姐，是否得到訊息，趕來解救何老的？”此處的護衛頭領鄭魁閃身出現在青鸞面前。

墨英看著高大的漢子一副便秘樣，噗嗤一聲，樂了：“大魁哥，難得有人能讓你這木頭為難！快說說，有什麼趣事？”

“呃······這個······那個······”本就不善言語的漢子被墨英問得憋紅了臉，最後也沒講出個所以然，乾脆來了一句：“你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青鸞對墨英的惡趣味無奈，回到自己在醫言居的住處，換了身的學徒服裝，稍稍抹黑了膚色，畫粗了眉毛，樣貌看著比較中性後，才帶著墨英去找何老。

剛進院子，就聽到了一箇中年婦人嗲嗲的嗓音：“天明哥，你院子裡伺候的人怎麼都不見了？真是一些備懶的傢伙！我身邊的春蘭、秋紅都是細心的可人，留下來伺候你吧！”

墨英眼神不耐煩：“管得挺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