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小命沒問題,有什麼併發症我保證不了。為了這小鬼頭能少受點罪,我建議你還是提前與我那師妹聯絡好,能隨時過來接收病人,保證持續治療。”
婦人點頭同意後,毒煞直接起身走人,只留下一句“三日後開始。”
青鸞帶著完顏卓回到住處後,直接開啟了密室。
完顏卓問:“小姐,那位陪診的婦人有什麼不妥嗎?”值得青鸞開啟密室的人,都是一方大佬。
青鸞坐到茶桌前發了會呆,最後一拍桌子:“我想起來了!這位婦人與我在諸葛家族的祭壇裡見過的一副畫像有幾分相似。好像就是百年前諸葛家族那位唯一外逃的祭祀嫡小姐。我就說自己的記性應該沒退化,原來是隻見過一次畫像的人!”
完顏卓伸出大拇指:“小姐認人是這個,記性也是無人能比的,如果是您見過一面的人,恐怕當面就直接認出來了吧?我留意到你打量她非常仔細,所有的細節特徵都在您腦海裡了吧?不妨記錄下來,傳給諸葛家族對比一下,確認她的身份,光憑一副畫像,肯定是有偏差的。”
青鸞說:“你分析的很對,只是容貌相似說明不了什麼,更何況,年齡也對不上。而且她以諸葛廣坤的娘自居,更是有點不合理,諸葛嫡系的子孫怎麼也不可能是外嫁女的血脈,這中間肯定有故事。”
完顏卓非常理解自家小姐,在說話的時候就利落地準備好了筆墨紙硯。
青鸞寫好密信,又附上了一副清晰的素描畫像,一起交給了完顏卓:“用最快通道,儘早發出去,諸葛家主回信後立刻通知我。”
兩人這邊商量定,外面的病人也已經安頓好,諸葛廣坤身邊只留下了一位丫鬟照顧起居,陪同一起來的其他人都被婦人帶走了。
青鸞與完顏卓換回普通的夜行衣,與管家交代了一番也離開了。等青鸞回到諸葛府,天光已經微亮。青鸞也沒心情睡覺,直接招來了墨英,問:“老言那邊什麼情況?現在是否還在實驗室?”
墨英回答:“小姐真的是太瞭解他了,有了你昨天帶給他的血樣,怎麼可能睡著覺?從你走後就一頭扎進實驗室了,還是我進去硬逼著吃了兩頓熱乎飯,他那小學徒都急壞了!一把年紀的人了,還不知道在意身體,真是個瘋子!”
青鸞好笑地搖搖頭:“他這個樣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何必生這個氣!我知道你是關心他,等下我也會說說他的!去準備早膳吧,直接送到老言那裡,我們一起吃,有事要找他談。”墨英對言公子的感情是特殊的,因為一次外出任務回來重傷昏迷,又趕上青鸞有事不在,結果是言公子出手救了她的命,還給她輸了自己將近1000毫升的血,堪堪撿回了小命。從此之後,墨英對言公子的管束嚴厲了許多,經常催著他吃飯睡覺。得益於青鸞的教導,連墨英都知道一個人每次抽血如果超過400毫升就會對自身有傷害,做事不考慮後果一直是言瘋子的慣例,青鸞都奈何不得,沒想到老言竟然服墨英的管,也算奇蹟了。
來到言公子的小院,果然見著實驗室的燈火正亮如白晝,小徒弟在門口站著打盹,一副萎靡的模樣。見到青鸞近前,猛地一個激靈,慌忙躬身施禮。青鸞理解地點點頭:“你回去睡吧,這裡有墨英伺候。”
打發了小徒弟,青鸞推門進入實驗室,言公子頭也沒抬,直接說:“能悄然進得來我這實驗室的只有主人了,快來看,我找到化解腦部沉澱的藥方了,正在驗證,已經可以看到效果了。”
青鸞走過去看了看,說:“很厲害,一個晚上就能出結果,你的本事比我想象的還要高。就是可憐你那小徒弟,被折騰的都不成樣子了。先出去透透氣,吃口飯,我有事找你。”
兩人出來後,仔細地清理了全身,言公子的實驗室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對普通人來說簡直是有進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