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使。
兩班人馬在苗疆與太淵交接的山林中相遇的。
話說這天,青鸞十人終於找了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休息,還沒安穩下來呢,就被一群奇裝異服的苗疆人密密麻麻地包圍了起來,墨英環顧四周,驚訝:“來的這麼及時,莫不是早就打探到了我們的行程?人還真不少呢!”回頭又對夭灼說:“這裡不是屬於南疆的地界麼?莫不是你不在的時候換了主人?夭灼,你的老巢沒了?”
夭灼無奈地敲敲小丫頭的腦袋:“我被奪權你就這麼興奮?能不能盼我點好啊?”教訓完丫鬟,夭灼對著虛空喊:“姬公主出來吧!既然來了就沒必要躲著不敢見人吧?”
隨著夭灼的話音落下,一個美豔的婦人從高大茂密的樹冠裡現身,隨著一陣花瓣雨緩緩地從半空中飛身而下,身邊緊隨四個婢女,五人一同落在青鸞面前不遠處。墨英撇嘴:“裝神弄鬼!”姬公主雖然滿臉的笑容未變絲毫,但眼神微冷,目光如利劍一樣射向墨英。她身邊帶的四個紅衣丫鬟連聲呵斥:“大膽奴婢!敢對我家小姐不敬,找死!”說話的丫鬟揮袖甩向墨英。
墨英也是個乖覺的,連忙閃身到夭灼身後,還不忘挑釁地回懟:“哪裡來的狗這麼能吠!你家主子還沒發話呢!”
夭灼施展手段全數接下了侍女甩來的暗器,竟然全部都是些活的毒蟲。夭灼說:“姬公主莫要太囂張,你們的這些雕蟲小計就不用拿出來丟人現眼了,惹惱了女帝我也救不了你!”
姬冥嵐看向一旁神情慵懶地癱在圈椅裡的青鸞,問:“這麼個小丫頭就是傳聞中的天下共主?她除了一張臉能看外,還有什麼特殊的本事!怎麼,你堂堂苗疆少帝也被這張臉迷住了?”
墨英驚訝:“夭灼,你不是南疆祭司嗎?怎麼還有少帝的身份?我可是聽說過,南疆能稱帝師的人,是凌駕在所有部落的王族之上的存在,連這個自封的西疆女帝都得對帝師俯首稱臣,你什麼時候身份如此珍貴了?”雖然話說的客氣,但墨英的神態並未有絲毫的敬畏。
夭灼對著青鸞解釋:“我只是少帝人選之一,稱南疆祭司也是半數以內的部落推舉,不得不硬抗大旗。我這次出山去找女帝,也是有事相求,希望女帝能有通天之能解救我南疆十七大部落的勇士。至於為何會在此處遇到姬冥嵐,我並不知情。”
青鸞只是靜默,並未回應分毫。姬冥嵐有點沉不住氣,說:“何必如此忌憚一個小丫頭!我族的巫醫說了,要想解開部族的詛咒,需要大氣運之人的心頭血,這個所謂的天下共主,應該是最具大氣運的人了。我們把她綁回去獻祭,肯定能救部落的勇士。用她一條命換我們幾百個勇士的命,是她天大的造化,下輩子能投個好胎了!”
青鸞站起身,嗤笑一聲說:“真是聒噪!誰給你的膽,敢在我面前放肆!”說話間手伸向姬冥嵐,只見姿態高傲的女人身不由己地飛向青鸞,纖細的雪白脖頸穩穩地落在青鸞股掌之間。
旁邊的夭灼連忙求饒:“女帝手下留情!懇請女帝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她這一回吧!我願意代她受罰!”
青鸞慢慢收攏五指,問:“如果我不給你這個面子呢?”
夭灼腦筋急轉,忙說:“女帝留著她的命還有大用!我苗疆有一處祖地,只有皇室正統嫡系的血才能開啟唯一的機關進入。姬冥嵐是最後一位皇家血脈了,如果她死了,您就再也進不去祖地了。這處祖地是天機寺放置苗疆隱衛的地方。”青鸞聽了夭灼的解釋,終於在姬冥嵐嚥氣之前隨手拋開了她。從墨英手裡接過錦帕仔細地擦拭著右手,說:“你確實會拿捏人心。猜對了,相比拿她的狗命出氣,我確實更想要苗疆的隱衛。不過,你能救她一次,並不代表能保她第二次!如果再敢犯蠢,誰的情面都沒用!”
夭灼走向被掐暈過去的姬冥嵐跟前,伸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