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靈兒急忙閉嘴,轉身的動作有些急促。
主子,是郝連梵麼?他醒了麼?
昨夜她的心突然疼了起來,心也一直提著,那種感覺,就像是要徹底失去郝連梵的那種感覺。
像生命在抽離,就像當初大出血的時候那種感覺。
但是她不敢親自跑去郝連府了,因為害怕看到這害怕的事情。
所以一大早便急忙將想兒叫了起來。
她想將心裡的話跟爹孃訴說。
“你剛剛說,什麼才是最重要的人?”郝連梵臉上依舊蒼白,一身白袍,看上去有些瘦了。
郝連梵脫離了忠叔的攙扶,自己走了過來。
昨晚他本想死了算了。但是,他捨不得安靈兒一個人活在這個時候這世間,不管她討厭他也好,恨也好,他總歸要找到她才行。
所以,他醒來了。
聽見郝連梵的話,安靈兒心下一驚。
難道,他懷疑她了麼?
“哪有什麼才是,你怎麼跟想兒問一樣的話呢,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安靈兒斂眉。
“哎!”郝連梵嘆氣。
徑自接過忠叔手裡的香火,自己點了又灑了紙錢。
突然想起,這裡是安靈兒爹孃的墳墓。
眼前的女人跟安靈兒不過是買主與賣主的關係,為什麼會來?
最主要的是,今日,是安靈兒孃親的忌日……
這是巧合還是其他?若她跟安靈兒當真只是一般的關係,為何會替安靈兒來盡孝呢?
這中間,到底有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想到這裡,郝連梵猛地抬頭,看向安靈兒目光有些奇怪、
他看得無比認真,就像是要看到她的骨子裡一般。
安靈兒被他看得心顫,慌忙偏頭。
郝連梵有些失望的轉頭,不是,真的不是他的靈兒,不管是性格還是其他,都不像。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從見到他的第一眼,他便覺得這人給他一些莫名的熟悉感。
“叔叔,你沒事了麼?”看見郝連梵,想兒很是開心,但是孃親之前說過,在燒香的中途是不能被打斷的。
所以,他一直等著,這會兒看到郝連梵弄完了,才開口問道。
“謝謝想兒,叔叔沒事!”心思被打斷。郝連梵俯身抱起想兒。
“想兒很擔心叔叔!”郝連想認真的看了郝連梵。
“為什麼呢?”郝連梵被這孩子逗笑,之前忠叔還說想兒是個不善言其不愛說話還特別人生的孩子,可為什麼他不這麼覺得呢?
“不知道,昨晚見到郝連叔叔,想兒就很喜歡,看到郝連叔叔生病,想兒好擔心!”郝連想說得也不算是假話。
他是真的很擔心,只是到最後睡著了而已、
“叔叔也很喜歡想兒!”郝連梵像是真的滄桑了很多,嘴角昨天剛剛剃了的胡茬,今天又長出來了、
安靈兒看著有些心疼。聽見這話,鼻子開始泛酸。
信鴿已經在今早回來了。
風神醫只說愛莫能助。
他說,解鈴還需繫鈴人,郝連梵現在這樣,是因為心裡藏了事情,這是任何藥物都治不好的,所以,他沒辦法。
可是,他特意提醒。
郝連梵的情況若是不早些解決,只怕會更加嚴重,若是不想他死,就別這麼折磨他了。
看著郝連想和郝連梵,安靈兒差點就要開口說出事實、
“那叔叔可以做想兒的爹爹麼?”郝連想突然說出這樣的話,是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
郝連梵只覺得錯愕。
明天揭曉安靈兒身份,之後,預計能夠在週日前徹底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