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皇叔封為監國公,美名其曰,是監督新皇處理好一切政務、
而實際上,司徒煜這個孩子雖然只有八歲,但是其的本事當真不可低估,大事小事他一般都能處理,而要是遇上他不能處理的事情,他這個叔叔也是沒有辦法的,只能飛鴿傳書給凌國的皇帝或是正在享受自由時光的司徒昊。
所以,其實仔細算下來,他司徒哲在這皇宮,其實就是一個給小皇帝打雜的。
他忍不住仰天長嘆,這都什麼世道啊,如今連鳳菊的孩子都會叫爹了,他還孤家寡人一個呢,他們怎麼就不為他想想?
什麼叫做他司徒哲生下來就是一個光棍的料,就活該沒人愛呢?
謬論,簡直是謬論。
他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人稱帥氣,溫柔,多情的小皇子是也。
“皇叔,請你站好,奏摺丟歪了!”哎,然而現實比想象更加的慘烈,瞧瞧,就連幻想一下都要被打斷。
無奈,司徒哲只得繼續扳直了身子繼續站著,耳邊還要時不時忍受小皇帝的大發雷霆、
而相對於他的無奈,夏吟和司徒昊就顯得悠閒極了。
此時正值陽春三月,桃花盛開的季節。
當然,還有夏吟最喜歡的梨花,被眾人唸叨著的兩人並未走遠。
而是支了架鞦韆在王府的院子裡盪鞦韆。
自從司徒昊登基以後,鳳菊和莫凡又不願意住到王府來,既然空著,那就都種上梨花和桃花吧。
此刻,整個院子紅白相間的花開得很是燦爛,夏吟的笑容也很是明媚。
本來梨花開放的比桃花稍微晚一些,也不知道司徒昊是用了什麼辦法,居然讓它們都在同一個季節暫放了。
司徒煜在五歲那年登基,這三年的時間,他們走遍了大江南北,享受了世間許多的風景,到最後,還是回到這京城來。
因為只有這裡,才是他們真正的歸宿。
突然,正在盪鞦韆的夏吟往邊上一靠,有些不滿的皺眉。
<;“怎麼了?”這些年,司徒昊愈發的寶貝自己這個妻子了。更是愛極了她時不時的小撒嬌。
“司徒昊,我是不是老了啊!”夏吟摸著自己依舊光滑的小臉蛋,一臉惆悵。
“……哪個王八羔子說的?看我不打爆他的嘴。”司徒昊皺眉,他家夏夏才不老。依舊貌美如初,是哪個不長眼的敢這麼說啊。
“……是你岳父我這麼說的!”院子門外,突然傳出濃厚的男人嗓音,夏吟好笑的轉頭,司徒昊一下就慫了。
這個人,他還真的不敢打。
“父皇,你們怎麼來了?”夏吟一下跳出鞦韆,嚇得司徒昊瞪大了眼睛。
“你小心點!”夏夏肚子裡,如今可是有個四個月的寶寶了呢。怎麼還能這麼個跳法呢?
“沒事!”夏吟秀眉一擰,這人現在怎麼變得這麼的小心翼翼了。
“你是應該注意些的!你以為你爹是神醫就可以什麼事情都為所欲為了麼?”風神醫開口。語氣了充滿了責備,身側的魅影也是一臉的不贊同。
“父皇,你們怎麼來了!”夏吟小嘴一癟,轉移話題、
“還不是不放心你們,瞧瞧這都多大的人了,不會照顧自己也就罷了,出去瘋了這麼多年,就讓豆豆那孩子一個人待在這深宮裡邊,有你們這麼做父母的麼?”
哪成想,這個話題也剛好就轉移在了不該轉移的地方,還沒坐下喝口茶就被轟炸了一番,最主要的是,兩人只能垂頭忍著。
“風國主說得對,他們倆啊,也太沒為人母為人父的自覺了,豆豆在怎麼聰明,始終只是一個孩子,他早熟一些是好事,但也不能這樣剝奪一個孩子本該天真浪漫的童年啊。”門口,再次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