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不料,這話再次引得郝連梵唏噓,書上說,火的時候也可以稱為,餓了。
“不是……”安靈兒後知後覺,此刻更是覺得煩躁。
“我急著下山找你,忘了帶錢,已經一天多沒吃東西了……”無奈,只得繼續解釋。
“啊,靈兒姐姐怎麼不早說,黑土!”郝連梵一聽這話可是急了,扯著嗓子就朝外吼著。
安靈兒想阻止已經來不及,因為一直在門開不遠處守著的墨瞳已經推開門進來、聽著主子的話很是著急,這次就連敲門的步驟的省了。
他手裡提著碗口粗的棍子,剛剛進來便看見安靈兒,以為又是垂憐他家主子美色的採/花賊。
“採/花賊,哪裡逃,看我不打到連你爹孃都認不出來我就不叫墨瞳。”說罷,邊舉著棍子朝安靈兒撲來,安靈兒顯然是被嚇得不輕,來不及反應,可是隻聽噴的一聲,墨瞳再次倒在了地上。
郝連梵的腳還踩著他的背,很顯然,在關鍵時候郝連梵一腳踢開了他。
“你眼睛長在哪裡去了,人家怎麼會有你這麼傻的奴才呢?”郝連梵叉腰,好不神氣。
“她就是我的靈兒姐姐,剛剛來,餓了,我叫你是讓你去準備吃的,你提著棍子進來是個什麼意思?嚇壞了人家的靈兒姐姐你賠我麼?”
“……”墨瞳被摔得不輕,此刻還沒從眩暈中回過神來,聽到郝連梵的話,只想舉手說自己純屬是被冤枉的。
提棍子守在門口不是主子吩咐的麼?見到女人就打不是主子示意的麼?聽到他的叫聲不必敲門直接進來不也是主子自己說的麼?
他明明是一個非常聽話的下屬,可是今晚卻被無緣無故罵了不說還連帶著被打了好幾次。
他這小身子,怎會撐得住主子這麼個折磨法呢?
“咳咳,郝連,放他起來吧!”安靈兒算是看明白了一些,對著個郝連梵腳下的孩子深表同情
、
碰上郝連梵這樣的主子,倒也難為他了。
“既然靈兒姐姐為他求情,人家自然是要放了的!”郝連梵輕輕一笑,優雅的移開了腳,伸出芊芊玉手,附身扶起了墨瞳。
墨瞳欲哭無淚,這便是打了一巴掌就給個糖吃麼?
“喏,靈兒姐姐餓了,你快去廚房,吩咐他們做最好吃的來!”
“是,主子!”墨瞳低垂著頭,看著安靈兒的神情有些哀怨。
“咳咳!”安靈兒有些尷尬的低聲咳嗽了一聲,便被郝連梵拉著坐在凳子上,殷切的給她倒了水。
“靈兒姐姐,你先喝點水!”
“你知道麼,這些年,我好想你啊!”安靈兒接過,她知道,因為她也好想他。
不過,她現在有更加好奇的東西。
“小梵,剛剛那孩子是誰,我怎麼沒見過?”在她的記憶裡,郝連梵身邊沒有知心的人,在這個家裡,不是被打就是被罵,可是照剛剛的情況來看,郝連梵的情況最起碼比之前好了許多,但是具體好到什麼程度,她還不得而知。
這也是剛剛郝連梵大喊叫剛剛那孩子的時候,她想要阻止的原因,她擔心自己突然出現在這裡會給郝連梵帶來危險。
“他是我之前撿到的孩子,叫墨瞳,可是我覺得這個名字太土了,所以給他重新取了一個!”說起這個,郝連梵便洋洋得意起來。
“就是黑土?你取的?”安靈兒忍俊不禁,這會兒看上去,郝連梵又像是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
可像黑土這麼俗氣的名字,普天之下,怕也只有郝連梵能想得到了。
“這位姑娘有所不知,就因為主子給小的取的這個名字,我被府裡的人嘲笑了很久,說這名字怎麼聽怎麼念都像狗的名字!”墨瞳舉著個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