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巨大金屬劍狀物給完全佔滿了。
在確定紀鴻強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後,他才來到桌子旁,不住的對桌上的巨大金屬劍狀物敲敲打打。
方天宏頭也不回的問道:「你剛剛說了,這把劍原先是剛子手中的那塊金屬疙瘩?後來因為強子吞下劍的母體,結果造成了強子與剛子以及這把劍的異樣變化,是嗎?」
方天宏身後,同樣裹著棉被走進這間屋子的喀萊司,不由的又想起了幾個小時前的遭遇,在打個寒顫之後,將身上的棉被又拉的更緊一點。
喀萊司嘶聲道:「沒錯,老傢伙你都不知道,當我將強哥他們從河底拉上岸邊的時候,他們那個慘狀呀!我幾乎在他們兩人的身上找不到一塊完好的地方,說實在的,在那種情況下,他們竟然還能夠活著,我自己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後來,等我從河底把這把神兵拿上來之後,剛哥已經斷氣了,而強哥則跟瘋子似的,抱著剛哥的屍……身體,在爛泥中打滾,隨後又瘋言瘋語的取下剛哥手上的神兵母體,直接吃下去。
「然後我就看到從強哥身上出白光來,不僅治癒兄弟兩人的創傷,還把我們困在其中。
「後來,冰塊總算慢慢融解了,我才勉強的帶著強哥他們跑回來。」
方天宏的眉頭緊緊皺成一個川字,望著喀萊司,相當嚴肅道:「那你還記得當時強子有說些什麼嗎?能不能複誦出來給我聽?」
喀萊司搖搖頭後又點點頭,最後無奈道:「真是對不起了,那時候我的注意力全在強哥的行為上,再加上當時強哥實在太虛弱了,聲音不是很大,因此我不太記得了。」
方天宏聽完,還不及表現失望的臉色,喀萊司又繼續的說道:「但是我依稀還有些印象,強哥似乎是說這是剛哥的意思,要他拿著這把神兵不知道幹什麼去。我只記得這些了!」
低著頭,喀萊司凝眉苦思下,久久才帶著歉意說道,隨即又納悶的問道:「不過這很重要嗎?」
「不知道,畢竟你所說的實在是太過離奇了,我想從強子的話中看看能不能查出原因來?」
方天宏剛剛說完,突然一陣低沉緩慢的嗓音響起:「我的什麼話?」
方天宏與喀萊司渾身一震,連忙轉身,卻看到紀鴻強竟已睜開眼睛坐起來,看著他們。
方天宏難掩心中的激動,一個大跨步直接來到床邊,兩手緊緊抓著紀鴻強的雙肩,急聲問道:「強子,你終於醒啦?乾爹我可擔心死了!」
紀鴻強眉宇間微微皺了一下,隨即抬起頭來,問道:「我昏迷多久了?」
同樣來到床邊的喀萊司聞言,連忙回答道:「已經三天快四天了,我們真擔心你會一睡不起呢!」
紀鴻強一愣,隨即自嘲道:「一睡不起嗎?真是遺憾,恐怕我目前就算想要一睡不起,都沒那個資格!」
這時,方天宏突然伸手將紀鴻強反推到床上,然後在喀萊司目瞪口呆的注視中,兩手不斷的在紀鴻強肩膀、胸部、腹部、手、腳等等部位,來回不停的撫摸揉捏著。
每碰到一個新部位,方天宏的臉色就難看一分,等到他摸完紀鴻強的全身之後,方天宏的臉色已經可以用鐵青來形容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強子,你的身體到底是生什麼事情了?」
方天宏近乎失神的詢問道:「告訴我,強子,為什麼我從你身上完全感受不到一點點力量,就算你重傷初愈,也不該是這樣呀!」
說著,方天宏忍不住拉起紀鴻強的左臂,拍拍上面的肌肉,難以置通道:「你的肌肉跑到哪去了?為什麼你的肉摸起來這麼軟?就跟豆腐沒兩樣?」
旁邊的喀萊司,渾然不知方天宏為什麼會這樣,重傷初愈的人本來就會比較虛弱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