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落人群又躁動起來,曾二牛攥了攥握著菜刀的手,閉著眼睛就往前胡亂砍,耳邊傳來“死人了!死人了!”
曾子強眼見的截住要趁亂逃走的尖嘴猴腮的叫花子,一個機靈的夥計拿著繩子就給他捆了起來,手裡也攥著菜刀頂在他脖子上,這時候官差聞訊趕來,帶頭的正是牛大成,看也不看那幾個衝在前面,滿臉是血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幾個人,拍了曾子強肩膀子一下“老弟沒事吧,傷到沒?”
曾子強見牛大成來鬆了口氣,可站在庫房門口的曾二牛小腿就有些哆嗦了,也不知道倒在地上的幾個人有沒有啥生命危險,要是自己會不會要償命?牛大成是什麼人?一眼掃過去就知道他擔憂的是什麼。
笑呵呵的拍了拍曾二牛肩膀“可以啊,有膽量!放心,這是正當防衛,有沒有想法穿官衣?”啊曾二牛有點傻眼,牛大成哈哈一笑,轉頭又跟曾子強耳邊說了幾句,曾子強是個明白人,指了指被綁起來的人“就是他,帶頭的,剛才趁亂想溜走被我截了下來。”
牛大成點點頭,狠狠的踹了該人一腳“我兄弟的鋪子,你是吃了修心豹子膽了,敢來鬧事?”該人倒地後,在地上哼哼的喊疼,牛大成最是看不起這樣的人,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過腿子,便拳打腳踢起來牛大成眯了眯眼睛,彎下腰扒開該人穿在外面的叫花子衣服,露出了王府家丁的服裝!
這下子大夥都是明白的了,曾子強腦子也機靈,添油加醋的把事情告訴那些來搶奪糧食的乞丐和老百姓,及圍在門口看熱鬧的群眾知道自己是被利用了,又想到,這一個小鋪子哪能有那麼多糧食,也暗自後悔自己這麼容易就被挑唆,恨得王家是牙齒癢癢的!
也不知道誰起得頭,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去了王府,陳府的陳小姐也得了信,手指輕輕的在桌面上敲了敲露出了笑容對身邊的陳媽說“走,去書房找爹”也不知道陳小姐在書房和陳老爺說了什麼,陳老爺滿面紅光的走了出來,陳小姐就跟在身後,不多會金蘭縣的商行就傳出,王家被踢出商行,整個金蘭縣的過往生意都截止和王家的合作。
得到這個信的王老爺悔恨的錘了錘桌子,看著一屋子哭的女人,指著身邊很有顏色的女人怒罵道“哼,有臉哭!哭什麼哭!我死了嗎?啊!瞧瞧你找的什麼人,簡直就是個蠢材!穿著咱們家丁的衣服去鬧事!”
這時候王夫人開口道“老爺,您消消氣,好在這些年,咱們生意都重心放在江南等地,要不是看不慣那陳家,咱們也早就搬過去了,金蘭縣這小地方不呆就不呆了,不值當為這點小事傷身子,這一大家子還指望著老爺,至於六姨娘,不是我做大夫人的容不下你,老爺,她本身就是窯子裡面出來上不得檯面的,這事要是您跟我說了,直接拍得力的也不會出這個事情,那小馬子是什麼角色?那就是個混混,以前是花柳街的龜公,能指望他哎”
聽了王夫人的話,王老爺也越看越覺得這六姨娘不是啥好東西,自己當初真是迷瞎了眼睛,竟然受到她的拱惑!雖然自己確實不在意金蘭縣的生意,畢竟就像自己夫人所說,這主力在這些年都陸陸續續的遷往了江南,那邊也有夫人孃家做幫襯,只是想起自己的女兒,覺得不能這麼就放過陳家,才會留在金蘭縣不走的,現在,哎走也好,這六姨娘就讓她在這自生自滅吧,到了江南,還是要多仰仗自己夫人的孃家的,也算是給了夫人面子。
晚上,曾子夫得了訊息,算是嚇了一跳,還真是有驚無險的,要是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