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
期間又來了兩個客人,見老闆娘不在就打算明天再過來。
呂珊吹著頭髮,小小的理髮店裡只聽得見吹風機“嗡嗡”的聲音。
任輕鴻看著鏡子裡替自己認真吹髮型的小珊,忽然問道“你是老闆娘的徒弟?”
不管是什麼非專業的理髮店都有學徒,徒弟跟著師傅學習理髮後出師自己開店的例子也有很多。
呂珊笑了笑說道“算是吧。”
“你是本地人麼?”
“不是,我和老闆娘是同鄉,都是G省的人。”小珊又說道。
任輕鴻聽了後點了點頭不再繼續詢問。
等任輕鴻弄好頭髮已經晚上八點了,由於老闆娘不在,理髮店也要提前關門。
要付錢的時候任輕鴻摸了口袋才發下自己沒帶錢出來,怎麼偏偏遇上這種事。
“那個,不好意思,我錢沒有帶出來,我現在回去拿給你。”任輕鴻不好意思的說,真是有夠糗的。
“沒關係,以後你方便的時候給也沒事。”呂珊不認為任輕鴻是那種為了五塊錢撒謊的人,看她的樣子應該是真的忘記帶錢。
“真是不好意思,我現在就回去,你等我一會兒。”任輕鴻說完就開了理髮店的門往自家小區的方向跑去。
“哎” 呂珊在她身後喊她,任輕鴻頭也沒回的就跑了。
呂珊無奈的笑笑,這人真是的,看她的樣子倒是比自己還要急。
任輕鴻氣喘吁吁的跑回家,在冰箱上放著零錢的盒子裡拿了五塊錢,又著急的往理髮店趕。
趁著任輕鴻回家拿錢的時候,呂珊開始掃地收拾煤餅爐。
理髮店最裡面的一個隔間裡放著張小小的單人床,床上有一條薄薄的被褥,床邊放著一張小椅子,椅子上有一盆小小的仙人球還有一本書,書是任輕鴻曾經見過的那本《邊城》。
呂珊就住在理髮店裡面的這個小小隔間裡。
店裡的電視機幾天前壞了還沒有人來修,早些打烊的時候小珊就看書來打發時間。
任輕鴻很快拿著錢回來了,呂珊看著捏著一張五塊錢還在大喘氣的任輕鴻不禁笑了出來。
“不用這麼著急,我會等你的。”
從任輕鴻的手裡接過了這五塊錢,放進了一個抽屜裡。
任輕鴻付了錢之後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她就這麼呆呆的站著。
呂珊回過身來看到的就是任輕鴻一副呆立的模樣。
“你怎麼了?”呂珊疑惑道。
“沒,沒什麼?”唰,任輕鴻的臉都紅了。
“你關門吧,我回去了。”任輕鴻說道。
“嗯,拜拜。”呂珊和任輕鴻道別。
“拜拜。”
昏暗的路燈下,任輕鴻不像之前跑的那麼急,走到馬路對面時還特意的回頭看了看。
理髮店的門簾放下了一半,漸漸的整扇門都合上了。
任輕鴻輕輕的吐了一口氣,總覺得今天自己的行為怪怪的,更多的是對呂珊那個女孩。
呂珊是個熱心溫柔的姑娘,任輕鴻本能的想去親近。
往後的日子裡任輕鴻便成了那家小小理髮店的常客,額頭上的傷好之前任輕鴻都會去那家理髮店洗頭。
一來二去任輕鴻和呂珊還有老闆娘都認識了,任輕鴻後來知道呂珊今年才二十歲比自己還小了五歲。
任輕鴻二十歲的時候在做什麼,她二十歲的時候正在讀大學,二十歲的時候遇到了人生最黑暗的時期,二十歲的時候她失去了疼愛她的父母。
二十歲的遭遇使她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任輕鴻並不喜歡二十,對她而言有著太多的衝擊。
那時候的任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