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精神參與交流。
這樣他就趕緊問道:“媳婦你怎麼了?怎麼什麼話也不說?”
鹿執紫微微笑道:“沒事,不想說話。”
鹿無遺驚訝的說道:“不想說話?這不行啊老姐,你這是抑鬱了嗎?”
敖沐陽擺手道:“去去去,別亂扯。”
鹿無遺道:“那總不能自閉了吧?”
敖沐陽揮手要抽他:“你就不能盼你姐一點好嗎?”
鹿無遺悻悻道:“我這不是大膽猜測、小心考證嗎?”
鹿執紫笑道:“沒什麼,就是最近有點腰痠耳鳴。”
一聽這話,江草齊來勁了:“這我知道,腎虛了,不過你一個老孃們怎麼會腎虛呢?”
他這麼說,鹿執紫的精神頭上來了:“叫誰老孃們?”
“婦女、婦女,行了吧?”江草齊舉起手說道,鹿執紫雙手抓著將軍的腦袋往他跟前塞,將軍對著領導呲牙咧嘴,把領導嚇得目不斜視。
“我姐還沒有結婚呢,你婦女個錘子。”鹿無遺在這方面堅決的跟姐姐站在一條戰壕裡。
鬧騰完了,敖沐陽問道:“你是什麼時候開始腰疼耳鳴的?”
這種毛病未必是身子虛引起的,也可能是體內溼氣重、寒氣大,漁村的冬季太溼冷了,寒氣一個勁往人的骨頭縫裡鑽。
鹿執紫是個鄉村教師,村裡學校條件不行,教室那麼空曠,寒氣必然在裡面肆虐。孩子們還好,這時候火力壯,一個個都是小火爐,鹿執紫則是個大姑娘,受不了這樣的寒氣侵襲。
果然,鹿執紫回答道:“沒幾天,就是從颱風入境前兩天開始的。”
那時候剛入冬,她這就是女人的冬季病。
敖沐陽心裡有數了,說道:“行了,回去我給你弄點吃的補一補。”
鹿無遺跟著說道:“姐夫,也給我補一補吧,我最近有點那啥,腎虛。”
“你腎虛個屁,你那是缺乏鍛鍊,回頭跟我一起多上山多出海就好了。”敖沐陽說道。
鹿無遺說道:“那你順道幫我補一補唄,都是一家人,順手的事嘛。”
敖沐陽道:“你姐沒有腎虛,我不是給她補腎。”
鹿無遺頓時有些失望:“她咋就沒有腎虛呢?”
沒人搭理他,這娃腦子有點瓜,敖沐陽這麼感覺。
回去正好吃午飯,他把芝麻葉子用溫水泡發洗乾淨,然後再用滾燙的熱水焯幾分鐘,拿出來切成條加上麻椒油、雞精、生抽和醋,再撒點辣椒油,那就能吃了。
這道菜適合下饅頭,它的勁頭很足,咀嚼起來有一股清香味,越嚼越有味,非常下飯。
因為還要給鹿執紫去溼氣,敖沐陽就又燉了個雞湯汆貴妃蚌,他曾經用這菜給路虎祛溼,這次輪到給自己媳婦吃,那自然更得下功夫。
雞湯他用了老母雞,他養的最老的一隻母雞就這麼被燉了,搞得後院雞群一整天很絕望,它們現在是群雞無首。
貴妃蚌則是用了小蚌,入口即化。
他讓鹿執紫喝湯,讓鹿無遺吃雞肉,雞腿則給了將軍和元首。
鹿無遺吃的一臉生無可戀:“媽咧,我在咱們家地位還比不上一條狗和一條貓?姐夫、老姐、將軍、元首,然後才能輪到我?!日了狗啊!”
一聽這話,將軍三兩口把雞腿吃掉,然後配合的撅起了屁股。
敖沐陽在它屁股上來了一腳,道:“你怎麼能這麼想?”
鹿無遺抹了把鼻子道:“你就這麼幹的,我能不這麼想嗎?”
敖沐陽笑道:“你誤會了,咱家地位不是這麼排的,應該是分檔的,第一檔是我和你姐,第二檔是將軍、元首、女王、狼大狼二、有福和衣兜褲兜,第三檔是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