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的那黃鱔是真有勁啊。”
聽他這麼說,王霞臉上掛上了紅霞。
敖沐陽把酒杯推給了黑龍道:“來,龍哥你喜歡那我給你喝,我可就免了吧,還是喝一碗熱茶算了。”
敖志兵遺憾的搖頭道:“不喝真是可惜了,現在村裡能釀出這麼地道的地瓜燒的人可不多嘍,這才是咱們漁家人正兒八經該喝的酒。”
就像他先前所說,敖沐陽父母結婚時候就用了這酒,往前數個三十年,村裡有紅白喜事都是用地瓜燒。
無他,漁村地少,雖然肥沃,可大傢伙捨不得種水稻種小麥,都是一個勁的種地瓜和玉米,所以釀出來的酒最多的就是地瓜酒。
敖志兵又抿了一口,他砸吧砸吧嘴嘆了口氣,一臉回味。
敖沐陽端起杯子看了看,抱著隨李首長衝鋒的決心喝了起來,這酒真是夠勁,從嘴巴一直辣到胃,他估計這會要是自己去撒尿,那說不準能尿出火來。
火鍋開了,雪白的魚肉倒進去立馬翻滾起來。
梭魚肉嫩,很好熟,不過野生魚的肉裡面可能含有珊瑚毒素,所以得多加熱一下讓高溫破壞毒性。
黑龍不在乎,下筷子就往碗裡夾,一口一口吃的飛快。
敖沐陽挺詫異:“這沒有舌頭也不耽誤吃飯啊。”
黑龍嘿嘿笑,張開嘴給他示意:老子還有點舌根呢。
敖志兵夾了兩筷子後說道:“這野生的海狼肉還是好吃,不過怎麼著也比不上蛇肉啊。那年我年輕,東家你爺爺那會還在呢,我們一起出海,嘿嘿,有一次就抓了好幾條海蛇,那用鍋一燉,配上這地瓜燒,到現在我做夢的時候還能想起那股香味。”
鍾蒼說道:“咱們漁場裡不就有一條海蛇嗎?個頭那麼大,上次潛水的時候我還碰著它了,它從珊瑚礁裡游出來可是嚇了我一跳。”
一直專心準備菜的王霞回頭道:“那蛇可不能吃,別看它是條蛇,還挺懂事呢,每次我給它餵魚喂肉,它都知道點點頭道謝。”
敖志兵道:“那肯定不能吃,它是龍頭在水裡的心頭肉。”
敖沐陽吃了一塊滾燙的魚肉後笑道:“兵爺爺你還真說錯了,它是元首的心頭肉,要不是以前元首喜歡逗它玩,我早拿它泡酒了。”
“要不現在把它撈上來吃掉?”敖志兵期盼的問道。
敖沐陽正要喝魚湯,手一哆嗦差點把湯給撒了:“可別,那蛇現在是你們的助手,要是有人來偷魚,你們就把那蛇撈上來扔他們船上去。”
海蛇王從是個蛋那會就被付國政給豢養,從小在籠子里長大,就個頭大,其實膽子小,用來嚇唬人最好了,因為它沒有攻擊性,多數海蛇都沒有攻擊性。
一鍋魚湯用了魚頭和魚骨,燉出來的湯濃稠發白,敖沐陽在湯碗裡倒了點地瓜燒,這喝起來鮮美又帶著辣味,正是絕配。
五個人吃了一條魚,這一條魚有十幾斤的重量,魚肉嬌嫩可口,湯汁鮮香,吃的人停不下筷子。
磚頭島面積其實挺大,跟半個龍頭村似的,待在島上除了下海去尋找梭魚之外就沒事幹了,敖沐陽便四處溜達。
說起來他承包磚頭島不少日子了,卻並沒有轉悠遍。
春天也到了島上,雖然是石頭島,可島上花草不少,樹木也有一些。
敖沐陽環繞著海島溜達,四周全是藤壺,一些海鷗把磚頭島當成了落腳地,海島南邊是人的地盤,北邊就是海鷗的地盤了。
海鷗在很多文學和影視中的形象都是勇敢且堅毅的海鳥,其實它們性格真不咋地,老敖到了島嶼北邊,竟然有海鷗上來啄他。
好幾只海鷗在他頭頂盤旋,就跟小轟炸機似的,時不時還有鳥屎落下來,把老敖炸的四處蹦躂。
突然之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