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
金陵城中打更的聲音遠遠的傳來,葉塵不約而同想起去年夏天二人假結婚時洞房之夜的情景。平素豁達的兩人不由都有著一定的異樣情緒,作為玉道香,雖然與葉塵經歷種種患難之後,已經深深愛了上葉塵,但因為她所修煉功法的特殊,且又因為身負血仇的原因,在功法大成之前不能破了處子之身。此時,她隱隱逼著喻清妍離開,自己與葉塵獨處一室,卻並沒有想過要做那件男女之事,而只是感覺自己最先嫁給葉塵,雖然是假結婚,但卻一直沒有圓房,可是韓可兒和喻清妍先後已經與葉塵圓房,這讓玉道香心中很是吃味,所以才特意今晚上又趕來,要霸佔一晚上葉塵。可是真要做什麼,她其實也不知道。
先說話的還是玉道香:“葉郎剛才說,今晚上見到了上官冰雲。這是怎麼一回事?”
“還好,上官冰雲的目標是刺殺金陵府尹,所以沒有注意我,應該是不會發現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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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說話都有些心不在焉,但就這樣輕柔的聊著,葉塵將晚上的經過簡單講了一下,玉道香聽了葉塵做了《青玉案》詞之後,眼睛一亮,說道:“葉郎竟然做得一手好詩詞,妾身一直都不知道。喔!恐怕整個天下人都不知道。試想一下,等這邊事情結束,葉郎回到開封,化名陳青寫的這些詩詞與金陵第一才子的稱號傳開之後,恐怕整個天下的人都會大吃一驚。”
葉塵笑了笑沒有說什麼,他自然不會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說這兩首詩詞是抄寫別人的。再說,他想說也說不清楚的。
玉道香能夠將自己心中的害羞壓抑到這種程度,許多的言語之間,對方甚至還在刻意安撫著葉塵此時的情緒,看著少女不動聲色、白裡透紅的側臉,葉塵心想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勢。即使是害羞也是如此。
想到這裡,葉塵心中男人的自尊心有些作祟,便想扳回主動,突然說道:“去年夏天我們結婚洞房花燭夜的時候,一些程式還沒有走完,比如交杯酒,現在桌子上有酒,不如我們現在補上吧!”
玉道香一怔之後,臉色微紅,故作嫵媚的看了葉塵一眼,沒有說話,但卻以行動繼續表現出了自己的主動和強勢。起身,倒酒,且將酒杯送到了葉塵眼前。
葉塵苦笑一聲,兩人的手腕此時已經勾在一起,玉道香很認真的說道:“是這樣的嗎?不會弄錯吧?”
葉塵說道:“沒錯,就是這樣。”
玉道香瞪了一眼葉塵,那眼神裡面表達的意思是:知道你不是第一次了。然後便舉著酒杯,給葉塵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然後一仰頭與葉塵一道將酒喝了下去,白皙的頸項,像只美麗的天鵝。
有了交杯酒開頭,玉道香好像來了興致,說道:“去年洞房花燭夜沒有做的事情還多著呢,今天都要被上。”她說這句話時其實是很純潔的,但說完,才感覺有些歧義,便自己臉頰有些發紅和發燒。
桌子上有些核桃和花生之類的乾果。葉塵看玉道香難得流露出這種少女心性,心中憐惜之意大起,便隨手抓了一把核桃和花生扔到了床上,用被子裹起來,四散而開。然後兩人開始趴在床上找被子裡的核桃花生吃。兩人慢慢努力的過程裡,玉道香道:“葉郎你不是與可兒成過一次親了嗎?怎麼順序也不清楚?”
“這東西不是成過一次親就能變行家裡手的。”找出來一顆核桃,掰開吃了,“而且上次與可兒成親的時候,可兒找東西速度老快了,基本上都是她找出來,並且非要將皮剝好,餵給我吃。所以,當時我就沒有怎麼動手。”
“可兒還真是慣著你。”玉道香說這句話的時候神色有些複雜。
兩人撿完了被子上的東西,隨後在房間裡坐下,將那些花生啊!棗子、桂圓什麼的就都吃